“华佗……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舒蔓轻启菱唇,用淡淡的口吻开口说话,但就是这样近乎有气无力的语调,丝毫不影响她眼底折射出对厉祎铭的贪恋与依赖……
看舒蔓都倦怠成了这个样子还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
曲指,他勾了舒蔓的小鼻头儿一下。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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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带着坐轮椅的舒泽,坐在长途汽车上,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母子二人寻寻觅觅,折腾了近十五个小时,寻了一处极为偏僻的小山村。
舒泽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个并不是很厚实的毛毯。
说来,和姚文莉折腾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有正经吃上一口饭,早已经是饥肠辘辘的状态。
“妈,小泽饿了,想吃烧芸豆了!”
母子二人坐了这么久的车,只买了四个老式面包充饥,这会儿舒泽说他饿了,姚文莉长叹了一口气,拿出来剩下的一块面包和矿泉水给舒泽。
“小泽先吃一些面包,等妈妈带你找到了住的地方,就给你做好吃的。”
她敷衍性应付舒泽,然后也不去看舒泽无比失落的表情,在崎岖的山路上,推着轱辘磨损严重的轮椅,往有住户的山村里,继续走去。
说来,姚文莉这次出来,还真就是照着永远也不回去的打算来的。
她不敢和舒泽坐火车,也不敢拿银行卡去提款机那里取钱,生怕被舒蔓亦或者是白伊颂查到了自己的行踪,不得已,她只得拿着自己手头上仅有的两千元现金,硬着头皮在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准备默默的生活。
走了好久,见天色已晚的关系,在缕缕炊烟的住户里,她寻了一家相对靠谱的人家,隔着石堆砌成的矮墙,在栅栏外,吆喝着——
“你好,请问能在你家里借宿一-ye吗?”
听到外面有吆喝的声音,耳朵不是很灵敏的一个老大娘,从屋子里面,步履蹒跚的走出来。
看着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老大娘本能的有了防范之心。
姚文莉见状,赶忙解释,说自己不是坏人,只是想带着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留宿一-ye,明早就走。
老大娘还是有所防范的盯着姚文莉,直到姚文莉拿了钱出来,老大娘才将信将疑的开了门给姚文莉。
说来,姚文莉找的这户住户就只有老大娘一个人在家住,而且老大娘知道舒泽是智障儿的关系,很是善良的把姚文莉递给自己的一百元钱还给了她。
“你这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也是不容易,这钱啊,我就不要了!”
姚文莉见状,和老大娘说这钱该给,但是老大娘一再强调不要,她也就没有在推辞,反正自己现在不能去提款机那里取钱,自己手上的这两千元现金,俨然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自然是能省则省!
“我家老头子走得早,这屋啊,以前是我儿子和儿媳妇住的屋,他们两个人现在去城里打工,这屋子就一直空着来着,你们母子二人就凑合将就一下,我一会儿啊,再抱一chuang被子过来给你们母子二人盖,免得这晚上感冒了。”
自己在这样穷途末路之际,能遇到这么好的老大娘,姚文莉自然是感动的不行。
“我看你们母子二人像是还没有吃饭是吧,我这有几个剩下的窝窝头,你们两个人就吃了吧!”
接过老大娘递给自己的窝窝头,姚文莉感动的都要流泪了。
“老大娘,谢谢您啊,实在是谢谢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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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在厉祎铭家睡得很不安稳,不断的做着噩梦,哪怕有枕头在陪着她,她也是噩梦不断的一个接着一个做。
梦里,有自己的母亲,有小泽,有厉祎铭,还有她最近往来的众人……
从小泽被粟涵陷害的梦境跳转到自己母亲那里,舒蔓看着自己母亲离去的背影,拼命的喊着她,质问她为什么瞒了自己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她得不到姚文莉给她的任何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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