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移开步子,发现她动作的厉祁深,用手再一次把她控制住。
乔慕晚去看厉祁深,瞧见他眼底多的那一抹幽深,她有些读不懂。
厉祁深睨看了一眼乔慕晚,侧过脸。
冷冷的扫了眼在一旁脸色惨白的厉潇扬,厉祁深将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自己的母亲,最后定格在了自己父亲的脸上。
“不管她乔慕晚是什么样儿,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都不抵她的一根头发!”
这话,他看似说给自己的父亲听,又好似说给一旁的厉潇扬听。
“我今天来这边,只是告诉你们两位长辈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她乔慕晚,我娶定了!”
每一个都铿锵有声的说完,五官严峻的厉祁深,五指穿-cha进乔慕晚的五指中,牵着她,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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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把乔慕晚塞进车里,他坐进主驾驶舱,发动引擎,开车离开。
轿车在路上疾驰,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异常。
刚才在厉家的时候,乔慕晚想要给厉家的两位长辈解释,不想厉祁深拉着她,不许她做任何解释。
乔慕晚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让两位长辈生气、伤心,也不愿意和他们解释?
夜幕时分,幻影斑驳,轿车驶过五光十色的街道,厉祁深一张冷硬线条的俊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被映衬着格外坚毅。
乔慕晚明澈如水的视线落在厉祁深骨节隐隐泛白的手指上,寻着他骨节向上看去,她目光定格在他脸上的那个显而易见的手指印上。
厉老先生那会儿那么气愤,她能想象的到,下手的力气有多大。
心,隐约作痛的难受……
那种比打她还要她难受的感觉,生生的蚕食她的神经,让她的神经,跟着蛰刺的疼。
像厉祁深这样骄傲的男人,因为自己,不惜和他的父母对峙,让她心里,就好像是有一团棉花在阻塞她一样,有说不上来的艰涩。
眼底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她埋低着小脑袋,不敢出声。
“哭什么?”
厉祁深问着,声音有些沙哑,语调有些生硬。
乔慕晚不语,吸了吸鼻子,把还在有泪花在打旋的眸,转到别处。
“因为我被打,所以哭?”
厉祁深又问道,声音较刚才,放柔了不少。
把乔慕晚的小手拿过来包裹到掌心里,厉祁深移送到唇边,吻了吻。
“别哭了!”
他不会安慰人,哪怕就算是声音柔了下来,出口的语调,还是不自觉的硬里硬气。
虽然厉祁深不会安慰人,声音习惯性的冷硬,但他那三个字“别哭了”,还是让乔慕晚心里难受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承受不住这样心里实在是难受的感觉,她用两个小手,抱住了厉祁深的肩膀,小脑袋缩在他的颈窝里,不再掩饰的哭出声。
“你知不知道,你承受了那么多,比那一耳光打在我脸上都让我难受?”
最开始去鼎扬上班那会儿,掩饰自己结婚事实的是自己,说到底,一直没有给厉家两位长辈坦白事实是自己的错。
可最后,这些本该由自己承受的白眼、冷漠对待,都被这个男人替自己挡在了身前。
厉祁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跟着,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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