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厉老太太骂自己的老伴儿,乔慕晚微笑着摇了摇头儿。
对于厉老太太,她真是喜欢的不行,对于自己的老伴儿、儿子,她连骂人都是那么的可爱。
自己的母亲粘着乔慕晚不放,厉祁深对自己的母亲,忍不住挑了下眉。
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察觉出了厉祁深的目光在往自己这边看,乔慕晚直觉性的抬头去看,果然,看到了一脸从容的男人,用一种堪堪的目光,睨看着自己和厉老太太。
和乔慕晚对视上,下一秒,厉祁深就佯装无所谓的别开了眼。
“慕晚呐,我还没有换衣服,走,你上楼帮我看看,我穿哪件衣服合适!”
厉老太太唤着乔慕晚,乔慕晚的思绪被拉回后,点了头儿。
“好!”
厉老太太拉着乔慕晚上了楼,客厅沙发那边,厉锦弘不屑的声音又一次扬起。
“换个衣服整的和总-统宣誓似的,从昨天就开始忙,也不知道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得意个什么劲儿!”
说完话,厉锦弘放下报纸,站起来了身。
“祁深,爸今天穿的这身衣服怎么样?”
厉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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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今天有台手术要做,厉晓诺今天也有个case要跟进,两个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些再去二叔那边。
对于厉祎铭和厉晓诺这两个让自己不省心的孩子,厉老太太爱理不理的说了一句“嗯!”
反正他们两个人现在也没有个对象,自己这张老脸和他们丢不起,晚些到就晚些到吧!
坐在去厉锦江家的车里,厉祁深开着车,乔慕晚坐在副驾驶那里,厉锦弘和肖百惠坐在后座那里。
去厉锦江有一段路程,向来都闲不下来的厉老太太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今天的穿戴。
不过她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作秀,只有乔慕晚一个人买账的应和着她自己,厉祁深开车不语,厉锦弘则是时不时的丢过来一个不屑的眼神儿。
但就是这样,厉老太太也没有就此气馁。
自己的老伴儿和儿子不理会自己,她照样能自娱自乐、自嗨到爆!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
一首《在北京的金山上》,让安静的车厢里,立刻就变了画风。
厉老太太自顾自的唱着,厉锦弘受不了的让厉祁深停车,说什么“不让你妈下车,就我下车!”
向来都不想卷入到这对老夫妻之间,厉祁深停下车,一脸不以为意的扯开嘴角。
“你们两个可以划拳,看看谁输了就谁下车!”
对于这个能怂-恿自己父母划拳的男人,乔慕晚皱着细眉,忍不住给了厉祁深一个眼神儿。
不想,厉祁深根本就不在意,还来了句,“要是觉得一局不公平,你们两个可以三局两胜制!”
看着厉祁深完全就是火上浇油的架势,乔慕晚跟着干着急。
倒是后车座的一对老夫妻,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以后,两个人竟然都安安静静的闭上了嘴巴,谁也不再吱声了。
“非得要赶我下车,我不唱了还不行啊?”
听自己老伴儿妥协下来的声音,厉锦弘瞥了她一眼。
“没有外人在,你随便咋呼,这有外人在,你就不能给儿子留点儿面子吗?”
厉锦弘没有说自己老伴儿是“神经病”这样过激的话,碍于乔慕晚也在,他可不想自己的老伴儿让人家姑娘以为她是一个神经病的婆婆。
“慕晚不是外人!”
知道厉锦弘是好意提醒自己,厉老太太也就没有那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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