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艺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周影的风衣,“啧啧啧,我看你也混的不怎么样,这件是去年的款式了吧,而且还是这家店里销量最差的那件,又贵又土,也就你买!”
周影走上前,小声询问,“你怎么成了赵寻的妻子?”
褚艺回问了一句,“你一说这话我就知道你还没见过我“老公”呢吧?”
周影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还“老公”,你恶不恶心!”
“管得着吗?不过我可能要求你一件事儿。”
周影双手环胸,“你求人就这态度?”
褚艺也是蹬鼻子上脸,“还能怎么着,我给你捏捏肩、捶捶腿、喂喂饭?要什么自行车,差不多得了!”
周影:“行了别贫了,什么事儿?我先给你说好啊,放你出去我还暂时做不到。”
褚艺翻了个白眼,“谁要出去了,我“老公”都没走,我能“大难临头自己飞”吗?我是想啊,你都在这儿了,谷朗肯定也在吧,你让他去看看我那个“老公”,他受伤了,哎,说到受伤,你们这儿的人可真是不讲究,我“老公”一看就是文人,他们居然舍得这么打他,都流血了,看得我真是心疼死……”
周影硬着头皮听着褚艺巴拉巴拉说她老公的情况,“行了,我看你也没受什么委屈,就搁这儿呆着吧!”
周影转身就要走,褚艺还在后边儿喊呢,“一定要让他去看看我老公啊!”
周影头都没回摆摆手关了门就离开了,褚艺看着周影留下的那个驼色大衣,行吧,我先穿着。
一直到后来周影才知道,那个被桑知抓来的叫赵寻的男人,居然是司徒骞,周影已经不想再对褚艺发表任何看法了,对于褚艺而言,什么形势严峻,什么性命攸关,都比不上看热闹重要!
程南带谷朗到了关押司徒骞的地方,“易哥,到了。”
谷朗皱着眉头,“怎么关这儿了,那人受过刑了?还能活吗?”
这里面一屋子的刑具,谷朗第一天来西南的时候桑知就带他领教过了,桑知非要当着他的面整死那个,试图跑去其他帮派混的男人,谷朗被那一阵血腥味弄得好几天吃不了荤。
程南小心的陪着,“没有,知哥没有对他用刑,就是吩咐不让他睡,知哥也知道这小子身体不行,受不了几个刑具。”
谷朗点点头,“开门吧。”
“哎,那易哥,您是自己进去还是……”
“你在门外等我吧,我进去看看就走。”谷朗一进门就被里面昏黄的灯光晃了神。
司徒骞身上染着血,头耷耸着,谷朗根本看不清是谁,何况司徒经过几天的折磨,整个人一股子颓废感。
谷朗最先注意到的是司徒骞手上的戒指,原本就不是很名贵的材料,眼下银白色的戒指也和主人一般,失去了光泽。
谷朗站在司徒骞远几步的距离,迟迟不敢向前迈步,对司徒的思念而想见他的想法,和不希望是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罪的矛盾心理,让谷朗失去前进的力气。
司徒骞感觉到眼前似乎有人,抬起头看了一眼,也只是一眼,看清楚是谷朗之后,司徒用最快的速度把头低下去,甚至比最开始的耸耷还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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