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怀疑地看向对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演这场戏,她沙哑着声音说。
“你们村里的女人,都是被拐卖来的吗?”
庞松没回答,她又说。
“这是犯法的,你如果也讨厌这种习俗,为什么要同意。”
他翻了一个身,拉开和白墨的距离。
“你来的时候走了得有半天的时间吧?穿过了三个峡谷,还有个树林,以及无数个山坡。我们村里的人,出去过的人十根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
庞松不是自己没想过离开,可庞家村的人竟然在路上特意了哨兵。
而他没有离开过,更不知道东南西北该往哪里走。
这一晚,相安无事。
白墨在庞家村待了两个月,这个月的时间里庞松都没有碰过她。
他用行动获得了白墨的信任。
因为白墨是中医医学生,她知道哪些草药能够使人昏迷,在庞家村每年的祭祀下,她在庞松的帮助下给所有人下了药。
那次,白墨真的离开了深山。
但她在镇上的车站,却被庞智一行人抓了回来。
庞松因为此事被打断右腿后,关进小黑屋里整整一个月。
这期间,白墨已经被转手嫁给了另一个男人,并且迅速怀上孩子。
后续如之前说的那样,她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女儿,即将被处理。
在这个关键时刻,庞松向所有人认错,磕了上百个头,得到了和白墨在一起的机会。
他带回白墨和小南,精心照顾他们母女。
也在此时才明白,镇上布满了庞智的眼线,庞家村的每个媳妇,他们都看过照片。
其实到这个时候,白墨的心已经死了一半了,她像林珍一样面对连绵不绝的大山,陷入了忧思当中。
她后面又连续逃跑了两次,但计划刚开始就被发现。
为了惩罚她,庞国友让那些贪图白墨的美色的人,一起去欺辱她。
可白墨为人要强,生下那个女儿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折磨。
那两个小时,几乎是白墨人生中最绝望的时刻。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吞下了自制的毒药,惨死在了房间中。
回来的庞松看到这一幕,疯了似的抱住她吐血的身体,他凄冷的尖叫,绝望的哀嚎。
却仍旧挽回不了白墨的生命。
那一瞬间,庞松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抱住白墨温凉的身体,失声痛哭。
后来,白墨的尸体被投入井中,她那留下的毒药,却成了整个故事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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