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晚来怎么样了?他给我打过两回电话,都是问你的情况,你还没答应他的求婚?”何以容难得从自怨自艾中抽出点精神有些关切地问。
“我怎么答应?他接近我不过是错以为欢欢是他的孩子罢了。虽然我确实是有过他的孩子,但早在我爸妈去世的时候就流掉了”何以纯苦涩一笑道。
“为什么我们两姐妹都这么命苦”何以容微怔片刻,百感交集。
“以后会好起来的。你和那个许瑞安你和他会分开吗?要不要跟我回西安去?”
“回西安?”何以容马上摇头:“我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
“回去吧!怎么样还是家里好,一个人在外,没个亲人照应太孤单了。”
“孤单我倒是不怕,我真的是太不甘心了。我已经跟了他五年,他答应过五年内一定会给我交待的,结果这次我怀了孩子,他却非让我去国外生,根本就没有和我结婚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咱还是放弃吧!回西安重新开始,以容姐还年轻,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我听同事说过,她哥那背景也太太复杂,应该不太好离婚的。”何以纯小心翼翼地劝道,她虽然对有妇之夫很反感,但为了不伤害何以容,只能谨慎措词。
“我现在不管他离不离婚,他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我的孩子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没了!”何以容依旧恨恨地道。
刚刚经受这样的事,何以容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平和不下来的,何以纯也不多劝,她觉得首要的事还是得先养好身体。都说流产比生孩子还要伤身,得好好调养别落了什么病症才好。
如果何以容以后真的都不能有孩子了,那对她来说这份感情的代价也就太大了些。
“你这些伤要不要紧?咱们还是再去医院住几天吧。”
“我不要!我不去医院!那些医生护士都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好象都在看笑话一样,她们一定很瞧不起我”提到医院,何以容竟有些紧张,其实她现在真是什么人也不想见,那天被人围观议论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心里都积**影了。
“你多心了,医生护士每天见的形形色色的病人那么多,他们眼里只有病症,哪里会去关心病人的私事。”
“反正我不去,你就是护士嘛,你帮我换点药就可以了。”
“那好吧,家里药和药纱之类的有没有?”见何以容眼神茫然,何以纯起身道:“我还是出去买点东西回来,趁着这会儿还早。我把房门开着,你看着欢欢行不?你要是闷,就叫她过来说说话,那丫头话特别多。”
“要你去买东西多不好意思,一会儿阿姨会过来,你需要什么让她去买就行了。”她自己是很少买菜或买什么日常用品的,一般都有阿姨买,或者许瑞安看她的时候也会买一堆吃的用的东西带过来。
“没事,挺近的,那些东西我自己去买比较快。”
“以纯,你怨我吗?当初,如果我一直阻止你接近晚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何以容有些愧疚地问。
“怎么怪你呢,女人总是要傻那么一回的。”何以纯浅浅地笑,嘶怨谁,不能因为出了一些事就否定当初的感情。那时候,秦晚来一个微笑一句好话,她都会开心很久,那种单纯的因为爱一个人而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可能以后都不会有了,所以那些爱的过去,虽痛彻心扉,但也有过快乐,是没有什么好怨的。
“唉!那时候我算了,不说了!”何以容长叹了一声欲言又止,表情非常复杂。
“那先不说了。我赶紧去买东西回来,你有没有什么其他要买的?”
何以容摇了摇头。何以纯帮她掖了一下被角轻轻走了出去。又和欢欢轻声细语交待了一番才拿着钱包和手机出门。
下楼之后没走几步经过一辆车时,有人叫了何以纯的名字。转头一看,许瑞安竟然坐在车里还没有离开。何以纯觉得和他似乎没什么可说,站在原地没动,许瑞安则下车走了过来。
“对不起!连累你这么远跑来。”许瑞安一脸歉意。
何以纯淡淡道:“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不过这次以容姐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请你想个好点的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吧。”
“她想让我怎么做?”许瑞安问,他刚刚没走,可不是预料到何以纯会出来,而是心里烦燥才坐在车里想事情。
许瑞安一句话把问题抛了回来让何以纯皱了眉头,语气里的冷意便又多了几分:“怎么说你也年长几岁,见识什么的总多过我们女人吧。而且你们这关系,虽然以容姐也有错,主要责任却是在你”
“她这么说吗?”许瑞安有点不高兴地打断了何以纯的话问。
“这还用谁说什么吗?你一个已婚男人为什么不克制自己不忠于家庭?别出了什么事都怪到女人头上!”何以纯有些气愤也有些不屑地道。
“你!小静上次说了你不少好话,可没说你嘴皮子这么厉害!”
何以纯没什么表情地道:“我是就事论事,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有担待的人,做事却算了!不管怎么样,我自然是要向着我堂姐的,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你的大责任,你也别心里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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