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对助理交代几句,让他开车过来。
容诚挂断电话,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意。
他把医院地址发给明溪。
二十分钟后,明溪急匆匆赶到。
看到容诚一个人站在走廊里,他心里咯噔一声,一张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浓浓地焦急和担忧。
他冲到容诚面前:“容哥,逸哥呢?”
容诚看向手术室:“在做手术。”
明溪白皙的脸毫无血色,痛骂道:“夜凌寒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他,逸哥也不会遭这种罪!这种渣男不得好死!”
容诚叹道:“我劝过学长,他执意如此。也是,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夜凌寒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学长。明溪,我从来没痛恨过什么人,夜凌寒是第一个。”
“夜凌寒就是个混蛋王八蛋,禽兽不如。他早晚要付出代价,绝对不得好死。”
明溪呲牙,像个愤怒的小兽。
“逸哥一定会没事的。”明溪在心底默默祈祷。
“明溪,事情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容诚忧心忡忡:“夜凌寒请了律师,他要和学长打官司争夺岁岁的抚养权。岁岁对学长太重要了,断然不能让他赢了这场官司。”
明溪忿忿道:“才不会那么便宜他,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容诚道:“确实需要你帮忙,等学长做完手术再说。”
明溪攥紧拳头:“一定不会让夜凌寒得到岁岁的抚养权。”
手术的过程,云逸一直是清醒的。
冰冷的设备穿透他的皮肤,哪怕是强效麻药也不能把痛苦全部带走。
他很疼,每一寸深刻的疼痛都在提醒着他,他不能原谅夜凌寒。
曾经的种种屈辱,也在提醒他,必须要忘掉这个男人,真正的强大起来。
汗珠从云逸额头滚落,沿着他苍白的脸滑下来,砸在手术床上。
护士为他擦掉汗水,看他脸色异常难看,轻声问道:“云少,你还好吗?”
她边问边去仪器上观察云逸的心率情况,好在是正常范围。
尖锐的疼痛就像是一把钻头在身体里深挖着,很疼,很疼,他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疼痛在身体里扭曲,最后不断扩散。
云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医生,不好了!云少他”
耳边传来护士惊慌失措的声音,接着是嘈杂声、医生的呼喊声,只是这些声音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无踪。
医生冲出手术室,“云少情况不太好,现在正在急救。家属需要签一份风险书。”
容诚表情一鄂,反应过来之后目呲欲裂的怒吼道:“签什y_q_z_w_5_c_o_么风险书?他一定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本来就有风险,而且云少这是二次洗去标记,风险翻倍。我很早就和他说过,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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