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寒将烫金钢笔扣在桌面上,抬头看向他。
深沉冷冽的目光像一团云,沉沉地朝他压过来,让周新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呼吸有些困难。
“他像纪然?”夜凌寒眼神愈加幽冷,语气更是沉得吓人:“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像纪然?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纪然,其他人根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对!对对!”周新慌忙改口:“夜总,是我看走眼了。”
“出去!”夜凌寒低喝出声,脸色极其难看。
周新快步退出办公室,将门关上。
站在走廊上,他才感觉呼吸变得顺畅。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周新感觉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觉得门内的世界就像是修罗地狱。
自从纪先生死后,夜总的脾气越来越古怪。
以前满世界的寻找纪先生,只要稍有相似就会把人带回来反复盘问。
然而,现在却连提都不让提一句。
看来纪先生就是夜总的禁忌,以后还是少提为妙。
周新整理好心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周新走后,办公室恢复到宁静,但夜凌寒的心情却久久未能平静。
他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眼前一遍一遍回放的都是以前和纪然相处的点点滴滴。
当时他对这些回忆不屑一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纪然对他的爱,持爱行凶对纪然做了很多禽兽不如的事。
幡然醒悟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可一切都晚了!
他和纪然再没有以后。
他悔恨、他痛苦、他后悔可他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夜凌寒捂着心口,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又开始疼了。
他扯开衬衫,看着心口处那个刻在血肉里的名字,眼中拉满血丝。
纪然!
你知道吗?
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啊!
云逸和岁岁这一组,属于无所事事、随便逛逛的组合。
其他三组都在认真做任务讨钱,两人喂完鸽子去钓鱼,钓完鱼又去玩泡沫飞机,过得不要太潇洒。
左宥泽眼红的不得了,对着导演抱怨:“导演,请不要区别对待。让他们也加入到讨钱大军中。”
一架泡沫飞机朝着左宥泽飞过来,准确无误的撞到他的头上。
云逸心安理得的看着自己操控的飞机把左宥泽的发型撞得不成样子,眼底没有一丝的愧疚。
左宥泽捂着额头哀嚎:“脑震荡十级,赔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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