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有些幸灾乐祸:“兄弟,我都没哭,你竟然哭了。就这你们公司还肯要你啊?”
关于哭这个事实在难以启齿,江休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刚刚哭不是主动而是被动的,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不是被吓哭的。”
没有底气的辩解让李先生一点都不信,反而还因为江休被吓哭,觉得亲切许多,和他勾肩搭背起来,“兄弟,你在你们公司多少工资?你会什么?你们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江休含糊道:“就是专门解决你这种事情的公司。”
“要不然你来跟着我,当我的保镖保护我,我给你开更高的工资,怎么样?”李先生问。
江休摇摇头。
他不像其他人,有那么大的本事。真当保镖了,人家保镖上去就是开打,他岂不是只能站在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丢人。
一想到那个场景,江休就有一种无法形容出的尴尬。
“你同事要多久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先生有些焦灼了,“现在都中午了,他们不会下午才来吧?那到时候天都黑了,这个女鬼……”
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响起,李先生起身就要去开门,想到什么,步伐停顿,看着江休:“不会是鬼变的吧?”
还真有这种可能。
江休警惕起来,起身快速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绿阳的,别看了。”还没等江休看到人,一张员工牌就怼在猫眼上,对方似乎知道江休两人在门后透过猫眼偷看。
“叫什么名字?”江休开门前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说了名字你一个新来的也不知道,这么墨迹做什么。”另一个暴躁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江休打开门,在看到那张脸时,确定了心中猜想。
那个看起来比较暴躁的男人正是那天在韩绛雪身边的男人。
他看着三十多岁,面容凶狠,穿着一身黑。
另外一个和他相反,一身白,长相很斯文,但由于脸上没多少表情,看着很难接触。
“我就知道是你。”一身黑的男人冷笑一声,要进门。
李先生感觉出氛围不对,“你们是一个公司的吗?”
两人把工作牌递给李先生,做了自我介绍。
“绿阳事务所,玄门部邓一明。”一身黑的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走进房间,“绿阳事务所,玄门部杨三雪。”
“你们这名字挺配对啊。”李先生看完工作牌,笑着说了句,“一个一,一个三。”
氛围更加诡异,李先生立刻闭上嘴。
“那副画呢?”杨三雪在周围寻找着,“来得时候已经了解大概发生的事,那副画在哪里?”
“在这。”李先生一指墙上的画。
邓一明走过去,直接将画取下来,扔给杨三雪,“把她逼出来。”
看他那么轻松就取下画,江休想到刚刚怎么也取不下来,想问又怕邓一明鄙夷他,最终什么也没问,只说:“陈迹也在里面。”
“我知道。”邓一明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似乎觉得他在说废话。
能感觉出邓一明很不喜欢自己,江休站在一边,也不再自讨没趣。
杨三雪盘腿坐在地上,食指与中指并拢,其他三指弯曲,在地上画起了什么。
由于他什么都没有用,地板上什么都看不到。
几分钟后,杨三雪收回手,地上金光一闪,极为复杂的符箓展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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