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小腹隐隐坠痛,她趴在热烘烘的炕头,想着一会就好了。可没想到越来越疼,有东西涌出。艹,大意了,来到这里一直紧绷忙碌,忽略了。
她想“应该是刚到这里时受到惊吓又精神紧绷,导致月经不调。可现在怎么办,哎也没看到朵她们来呀”?
一抽抽的疼,咬牙起身找来干净兽皮,先垫着,也不能就让它这么流吧。
阿风听见声音立马就坐起身,听见她吸气声,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急忙跑过来。
“怎么了”小声问,见她捂着肚子,满头是汗,血腥味更浓。阿风好像知道了,以前见过雌性偶尔会流血,只是不知道会这么疼。
他着急的扶着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焦急的问“月,我该做什么”?
孟月疼的豆大汗珠滑落,没想到会这么疼,“以前可从来没有过,难道是水土不服”她暗想。
见阿风问她,“去帮我烧点热水吧,不叫你先别过来”。
阿风点头,扶她躺好,又仔细盖好兽皮,轻轻帮她擦干汗水。
是真疼啊,疼的她想骂人,这踏马哪里是来例假,这是要生吧。
“月”阿风气音叫她。
“嗯”一声有气无力的。
端着一竹筒冒着热气的开水进来,放在她边上。
“凉一会,我扶你起来喝”他柔声说,心疼关切的神情溢满眼眶。
孟月不想起,起来怕兽皮承受不住,唉…“阿风帮我再拿两张厚实些的兽皮”。
“好”,孟月山洞里的食物、兽皮备的很多,地窖里也是满满的。
阿风挑了两张厚实又干净的,放在火墙上。走到她跟前问:“现在用还是一会用”。
“先拿来一张吧”。阿风拿过一张兽皮摸摸不凉。问:“铺在身下吗月”?
孟月疼的不想说话,点点头。阿风见了利索脱鞋、上炕。轻轻抱起她,又单手铺好兽皮。
舍不得放手,看她疼的直皱眉,只好小心翼翼的放她躺下。
“月、肚子疼是吗?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孟月摇头。
阿风无奈的说:“帮你揉揉会好点,别逞强”。
阿风见她不说话,大掌缓缓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按揉。
他的大手干燥火热,按揉片刻就觉得腹部暖阳阳的,抽疼缓解。渐渐的,她舒服的睡着了。
阿风见她睡着也没停,坐着不舒服,他干脆也躺下,一条手臂让她枕着,一手继续按揉……阿风不舍得睡,盯着孟月看不够似的。
土醒来没见阿风酋长,以为他早起,。结果大山洞也没见人影,刚要找人几个幼崽跑来,七嘴八舌的说“阿风酋长搂着月睡着还没醒”
“月姐姐身上有血腥味呐”
“对噢”
族人对于雄性和雌性在一起并不稀奇,只是很期待他们能结侣。
老酋长听说有血腥味,吓了一跳。追问“怎么会有血腥味,谁受伤了”?
族人……
花惊疑的说:“是不是月来了血潮”?
朵瞪大双眼。
丽惊讶发声“怎么会,月看起来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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