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被剑杀掉的大天狗则就无所谓了,对方名义上还是鞍马山大天狗众,但实际上这些家伙被赶出关西之后,鞍马山大天狗的这个名头早已经化为泡影,它们的头领流浪在何处都不得而知。
很快各地妖怪组织的代表就几乎走尽,只剩下一些亲近奴良组的组织代表。
“老爹,这样奴良组短时间就没问题了。。。”看着那些妖怪陆续离开,蓝然笑眯眯的对滑瓢道。
“没问题?阿染,你刚才那句话应该不是开玩笑的吧。。。”看着蓝然满脸笑容的样子,滑瓢深深的叹了口气,那里是没问题,根本是问题大了,两个儿子看样子是要开始足相残的戏码了。
“哦,你从奴良组中夺走关东吗?”蓝然明白了滑瓢的意思,但既然他宣战了,鲤伴也应战了,那这场一战就必须有个胜负,而特别是面对鲤伴,他一点都不想输。
“当然不是开玩笑,要成为魑魅魍魉之主,击败奴良组夺取关东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不过这么重要的一战我会放在最后,等到云荫组完全将中部掌握之时。。。”
滑瓢无奈的点了点头,弱肉强食他见的太多,未来的路如何走让两个儿子自己选择好了,夹在中间很累,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养老,相信不管谁胜谁负,两个人都会放对方一条生路。
“是吗,阿染,既然你这么,我可不会坐以待毙。。。不过我会先从关东开始。。。”鲤伴插了一句道,如果不把安身之地整顿好,哪里还能与蓝然一较长短。
“哼哼,那就拭目以待咯。”蓝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招呼着红叶等人走向奴良组内宅,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也要住两天,
“请等一等,蓝染少主,你刚才过了吧?二代目靠我们这群老家伙也不够看。。。”xìng格乖张的牛鬼挡在蓝然等人进入大堂的路上。
“喂,牛鬼,你这个家伙,就不要在添乱了。。。”看到又发生了意外,滑瓢无力的捂着脸。
“牛鬼,好久不见。。。”蓝然点头打了个招呼,接着道:“不要为这种事较真嘛,我刚才可是为了帮你们哟,恩将仇报可不好。”
牛鬼点点头,好像认定了什么,执着的道:“不想否认而是扯开话题,也就是你承认了吗?”
就在蓝然有些为难的时候,剑突然越众而出走到牛鬼面前,双眼冷冷的看着他开口了,声音死板生硬,“不要做无所谓的纠缠,否则,死。。。”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份实力好了。”好吧,牛鬼二话不直接抽出太刀,刀尖斜指。
剑也不在多,转头看了眼蓝然,蓝然则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滑瓢和鲤伴,这两个家伙不出面阻止明显是存心试探云荫组,那么要战就战,不过但愿他们不会后悔才好,因为奴良组的信心和士气将会面临巨大的考验。
蓝然不话也不阻止,剑立即就明白了,抽出挂在腰上的三把太刀之一,向奴良组大宅前院的zhōng ;yāng走了过,走到后转身站定,等待着牛鬼。
观战的大堂前分成了两方,蓝然带领的云荫组站在一边,鲤伴带领的奴良组站在另一边,左右为难的滑瓢站在两帮子妖怪中间,一起围观着院子里的两个人。
没人喊开始,只是瞬间,两个妖怪便同时抽刀撞击在一起,暴风骤雨般挥刀对砍着,刀刃不断碰撞发出尖锐的钢铁交击声,好像只要谁慢一点就会被大卸八块一样。。。
牛鬼是奴良组内有名的剑道高,活了上千年的大妖怪,而剑执着于刀剑,早年更是到处疯狂磨练自己的剑术。
惊人的千百次刀刃交击,听的其他人耳边一片嗡鸣声,战斗的时间一长,仿佛战斗中的两人在剑术上实力相当,旁人看来他们如果不用出各自的‘凭’应该很难分出胜负。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为什么剑身上要挂三把太刀?
所以一直双持刀的剑突然松开一只,然后抽出第二把刀,双刀在,摆出二刀流的姿态,而两把刀连贯挥动的剑,攻击果然更加凌厉,慢慢压制住了牛鬼。
牛鬼面对剑如泼水而来的剑术,抵挡的有些勉强,场边奴良组的众妖怪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作为组内有名的武斗派干部,牛鬼这么强大的家伙竟然被压制到这种程度,对方的确异常的强啊,简直不可思议。
就在众人认为牛鬼会输的时候,三只尖锐巨大的黑sè栉肢爪子破空从背后刺向剑,顿时响起惊呼声。。。
这三只尖爪便是大妖怪牛鬼的爪子,能从牛鬼的背后伸出,再弯曲着刺向对的后背。
而就在爪子要碰触剑的时候,一把太刀出现在剑的背后,叮当作响的连续挡下三只爪子的刺击,可以善于偷袭的人,也善于防备偷袭。
两把刀握在里,一把刀漂浮在背后,这就是剑的三刀流,不过背后的那一把刀之所以能漂浮在空中,却是被一条连在剑身上的灰sè布带缠住刀柄支撑着,应该是通过什么奇特的方法来控制。
剑的第三把刀虽然是被一条布带控制挥舞,但灵活xìng完全不下于上所握着的,三把刀形成的帷幕让所有人眼花缭乱,更是令牛鬼多次抵挡不及而负伤,索xìng伤口不深,对战斗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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