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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大都会充斥着奢靡繁华,幽深的地下河水黑不见底的流过大桥,一只轻型越野车停在海河大桥正中心的边缘,一截骨骼性感凸起的手腕搭在开启的车窗上,□□摩天大楼的彩光划过大桥时,车窗内仰眯着的血色瞳孔一闪而过。
车里已经全是alpha浓重的铁锈味了,不知道和那家伙甜腻腻的味道有没有关系,这次的易感期来得强烈又冲动。
洛尔肯用另一只手臂搭着额头,他赤色的瞳孔划过空白的手机屏幕,紧接着,舌尖垂涎的舔了舔露出来的尖牙。
alpha在易感期时体征会不受控制的兽化,可洛尔肯是个异类。
他并不只是“一个”东西。
他那位“亲爱的兄长”大概知道他没了利用的价值,演戏都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真残酷呐。
青年眯起血红的眼睛,肌肉鼓胀的胸膛起伏着。
不可否认,那具雪白上好的□□,是洛尔肯见过最美的食物。
但食物的可爱毕竟是有限度的。
青年收回搭在车窗上的手腕,仿佛一只蛰伏的猎豹似的,蹭了下轻薄的唇角。
既然主演不愿意上场,那他就亲自去准备亲吻他这位可爱的兄长,撕扯干净他的每一丝血肉——
这可是对食物的最高尊重。
「嗡嗡」
「滴滴滴——」
嗯?
手机震动了三下,洛尔肯才回过神来。
他竟然出神了。
这对洛尔肯来说是非常新奇的体验,直到他看清接入通讯的名字。
洛尔肯挑起眉毛。
他戏谑的神情微微冷淡了几分,很快,又温温柔柔的微笑起来。
“呼、风好大!喂!你在哪里!我已经报警了,医院也马上就会到的!我现在去找你……呜!”
少年似乎在奔跑,他呼吸的声音让洛尔肯想到美味的血液流淌过他脖子的快感。
真糟糕,仅仅是声音,他就激动起来了呢。
青年迟迟没有说话,通讯里只偶尔传来几声像是牙齿骨骼摩擦的嗬嗬动静。
大都会晚上的风大极了,参宿抱紧套着头的帽子,被吹得差点站不稳。
晚上的大都会看起来就和现代繁华的大城市没有什么差别,除了过往的人种个别有些微的“动物特征”。
参宿躲着他们,他在往记忆中大都会的方向走,第一次与xx遇见的地方。
“喂、你听得见吗?你不会……”
参宿瑟瑟发抖的声音变得有些仓皇。
“你是要来救我吗?”
青年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沙哑,像是玻璃渣碎了满地一样。
所以他病得真的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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