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我介意!”卫安宁几乎是用吼的,恨不得抓花他的脸。她知道,他们之间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能做的不能做的亲密之事,几乎都做全了。
可她还是无法坦然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就算是夫妻,彼此也应该保持一点神秘感,更何况,她还是个冒牌货。
冷幽琛过过嘴瘾,见她真要恼了,这才绅士的转过身去,“给你三分钟,没穿好我帮你穿。”
他会让步,卫安宁始料未及,这家伙有多强硬霸道,刚才强迫她做那种事时,她就感觉到了。三分钟来之不易,她连忙背对着他解病服的纽扣。
因为着急,她手指都在颤抖,越想快点,反而越解不开。她急得满头大汗,边解纽扣边看冷幽琛,实在解不开,她索性不解了,直接脱下来。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两团粉白在空气中弹跳了一下,她拿胸衣穿上时,瞄到顶端多了一串牙印儿,是刚才冷幽琛动情时咬的。
她脸颊莫名发烫,不敢再看,连忙穿上胸衣。
冷幽琛转过身去,才发现光洁如镜的玻璃窗上,与卫生间半毛玻璃形成三角折射,可以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当他看到她的软绵在空气中动如脱兔,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肾上腺素狂飙。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美背,明知道是望梅止渴,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卫安宁背对着冷幽琛,她感觉到背后有两束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后背灼穿。她心慌地转头看他,却见男人一直背对着她。
她暗道自己多心了,连忙穿上连衣裙。
连衣裙的拉链在后背上,她够了半天,也没有拉上去,反而卡住了头发了,扯得她头皮一阵刺疼,她疼得低呼一声。
冷幽琛回头,滑着轮椅过去,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拿开,温声道:“需要老公帮忙,怎么不说,弄痛了吗?”
卫安宁心尖一颤,不得不承认,温柔起来的冷幽琛,能把人的心都融化成水。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对太太老公这样的称呼,总觉得太过亲密。
“我自己能做的事,不想假手他人。”
“我是他人么?”冷幽琛不悦地皱眉,大手捏着拉链上下滑动,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怕弄疼了她,“再说我们现在在谈恋爱,你美美的让我侍候就好了。”
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侧,让她莫名心悸。
她想起前不久看到的新闻,一个女孩拿着一瓶矿泉水在地铁上哭,别人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拧不开瓶盖,然后她男朋友火速赶过来给她拧开了瓶盖,她才破涕为笑。
是否谈恋爱,真的会变得这么矫情?
“冷幽琛,你会把我宠成废人的。”
“那有什么关系,我宠得起。”冷幽琛将她的头发从拉链里弄出来,然后抚到肩头一侧。光滑白皙的美背他眼前,蝴蝶骨上一朵红梅含苞欲放,衬得肌肤胜雪。
他眸色幽暗,薄唇印在她蝴蝶骨上,一刹那间,令他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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