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说道:“那你们这么闹哄有什么用?我看啊,不如都去中院,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去中院,都去,在大家伙儿面前,当面锣、对面鼓的,让刘海中两口子把事情说清楚,有咱们邻居在,是非曲直非得搞明白不行!”
这个年代,到了晚上又没什么娱乐项目,有条件的还可以听个广播,没条件的只能窝在被子里干瞪眼,你说那事儿?就四合院这帮人,岁数小的还没结婚,岁数大的,呵呵,那是真没那个兴趣了。
阎埠贵是例外,不过,自从四九年有了阎解放、五一年有了阎解旷、今年年初有了阎解娣,阎埠贵似乎也没了这方面的心思,而是默默地擦起了鱼竿,迷上了钓鱼。
现在聋老太这个提议,一下子把人们的兴趣给激起来了,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纷纷涌到中院,有的还拿来了马扎、板凳,有的则坐在袖手游廊的栏杆上,那些懒得回家拿凳子又没抢到地方的则揣着手靠在柱子上看热闹。
这时候有人喊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谁来问啊?”
刘海中是当事人,自然没这个资格。
聋老太年纪大了,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许富贵倒是在家,但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得罪人。
只有阎埠贵,眼睛后面目光炯炯的,整个大脑在超速运转着,盘算有没有好处可占。
这时候,老太太站出来,说道:“我看让小阎来问吧,他是老师,是咱们院子里的文化人,对政策也了解。”
阎埠贵这时候已经计算完毕,他站了出来,指挥着阎解成回家搬了一张小桌子,又搬了一张椅子。
阎埠贵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坐好,还装模作势的跟品茶一样的喝一口白开水。
这才开口问道:“承蒙大家看得起,让我来主持公道。可有些话咱们得说在前面。
“我这无官无职的,就这么审案,不合适,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必也正乎名。”
周围哪懂这个啊?都面面相觑:阎老西这是放的什么屁?
还是聋老太站出来说道:“小阎考虑的也有道理,这没个名分确实不好管事儿。”
大家这才知道阎埠贵的意思是要个名分。
聋老太略一沉吟,说道:“军管会那边说了,要在每个院子找一个联络员,平常呢,也管管院子里的杂事。这不是年底了吗,事儿多,他们也没顾上,这样,等过了年,我去跟他们提,就说小阎你合适,你看行不行?”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那也是年后了,况且成不成还两说,我可不敢提前把自己当成联络员。”
聋老太心里叹了口气,本来想着给阎老西挖个坑,只要他敢认自己是联络员,自己就能把这个当成把柄,拿捏住他。
院里就这么几个刺头,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何大清……
自己摆平了他们,而且不去招惹何雨柱,那自己享受的日子不就来了吗?
可惜,这个阎埠贵跟易忠海、刘海中不一样,要不怎么说这读书人花花肠子多呢?连坏都跟别人坏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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