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也没怀疑,让阎埠贵先到一边歇着。
这时,负责验尸的潘玲,还有大个儿都凑过来,彼此交流情况。
潘玲说道:“致命伤在脑后,失血过多,看样子是一击致命,凶手应该是跟了他们很久,而后挑了这个地方下手,动作迅速、目的明确。”
大个儿也说道:“这个砖头就是胡同外一堆砖头破烂里捡的,还能跟另外半块对上。”
何雨柱说道:“阎埠贵没说实话,在我问他有没有看凶手的时候,他的眼珠一直往左上角飘。
“一般人的眼睛往右上角飘的时候,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而往左上角飘的时候则是在想像、编造当时的情景。
“这是一,还有
“在我问他聋老太是去换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回答的太快了。
“一般说真话的人会在说话前想一下,他更像是早就准备好的答案,在我问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说出来,生怕会说错。
“而且急切地重复自己的答案,也是说谎的表现,是潜意识里想要说服自己的话是真的。”
大个儿一拍脑袋:“我知道,原来是这样!”
潘玲诧异地看着大个儿,这不是柱子的台词吗?大个儿这是开窍了?
何雨柱则对大个儿说道:“你先别说出来。我把阎埠贵喊过来,你再当面跟他说!”
说着,何雨柱就把阎埠贵喊了过来。
大个儿一脸神气地瞅着阎埠贵,十分肯定地开始了他的推理秀:
“阎埠贵,你说是早上聋老太找的你,要跟你去换银元,对不对?”
阎埠贵点点头。
大个儿一副理当如此的神情说道:“那就是说去黑市换东西这件事,是聋老太临时起意,并不是提前跟你商量好的。
“但聋老太还没有到黑市,那么是那个环节透露出她手里有钱呢?
“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太太,一个干瘪的小老头,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
“那么为什么会有凶手盯上他们,并实施犯罪呢?
“除非这个凶手早就知道聋老太有钱。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凶手是怎么知道聋老太有钱的呢?”
大个儿学着何雨柱围着阎埠贵走了一圈,然后说道:
“阎埠贵,把你的手伸出来!”
大个儿指着阎埠贵手上的砖沫儿,说道:
“排除了一切可能,真相就是你,阎埠贵,就是杀人凶手。
“你见财起意,看这里偏僻就杀害了聋老太,把她的财务藏了起来,然后又怕自己被抓住,用苦肉计把自己拍晕了!
“证据就是你手上的砖沫儿!
“说!你把聋老太的财物藏哪儿了?”
阎埠贵下意识就像擦手,却被何雨柱一把攥住。
大个儿则喊道:“好啊,你还想当着警察的面销毁证据?”
阎埠贵有苦说不出,那砖沫儿明明是自己找眼镜时,在地上乱摸不小心碰到的,怎么就成了杀人的证据了呢?
这时,何雨柱先打了个眼色给潘玲让她不要说话,然后说道:“行啊,大个儿,当场擒凶,你有神探之姿!”
大个儿得意地昂起头,心说自己早就羡慕何雨柱三言两语拿下凶手的那个范儿了,这次学起来,不要太爽!
阎埠贵看着两人就要把自己做成铁案,他急了,
喊道:
“杀人的是阎解成!
“人是阎解成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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