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原本是住中院正房的,后来她怕她一个女人守不住这份家业,才搬去了后罩房,把院子的房子断断续续都卖了出去。
“何大清、易忠海都是那时候买的房。易忠海最恨何大清的一点,就是当年没争过何大清,只买到了中院的厢房。”
“我爸那时候手里有点儿钱,就买了前院这几间厢房和一间倒座房。
“你别看这几间房子破,可当时我爸足足花了两根小黄鱼啊!”
杨瑞华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她嫁过来的时候,公公早死了,她想不到阎家竟也有如此豪富的时候。
阎埠贵似乎看穿她的心思,说道:
“我爸生意最好的时候,半个四九城都喝我们家的醋,这不是闹了几次兵灾,又遭了一场火,才败落下来。
“好歹我那时候是正经上了几年私塾,就是洋学堂也去上过一年,要不怎么能当上这个孩子王呢?”
阎埠贵自嘲地一笑,说道;
“不说这些了。
“剩下的房子,聋老太都卖给了轧钢厂的娄董,后来钢厂归了国家,这才又变成钢厂的宿舍,什么刘海中、贾东旭这些人家这时候才搬进来。
“你说,聋老太手里得攥着多少根金条?”
杨瑞华想了想,说道:“那这么说,咱们要给聋老太养老,这些金条能归了咱们?”
“做梦!”
阎埠贵轻蔑地一笑,说道:
“聋老太,人老成精,你想占她的便宜?做梦!”
杨瑞华不解地看着阎埠贵:“那你还答应她?”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
“虽说她能算计,可毕竟人老了,有些事自己干不动了得找人干。
“咱们要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她吃肉,咱们怎么也能跟着喝两口汤不是?”
杨瑞华摇摇头:“我看呐,没这么容易,别再赔了夫人又折兵!”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没办法啊,要不是你嘴不严,非把我供出来,我能丢了工作?
“要不是我丢了工作,何至于去舔这个老太婆,吃她的残羹剩饭?
“这事我算过了,咱们跟着聋老太,吃上是不用愁了,她是个嘴馋的,咱们也能跟着吃点好的;
“钱上面,一开始咱们要老实,不要因小失大,后面熟了,自然可以克扣一点,再加上解成、解放两兄弟的工资,怎么也能再攒下一点来。
“等聋老太死了,她的房子还不是留给我们?
“到时候咱们搬到后院去,前院的厢房和倒座房留给三个儿子结婚用,这样,我阎埠贵在院子里就有三套房子外加三个儿子,除了傻柱,我还怕谁?
“等这阵风头过了,我再想办法找个账房干干,到时候咱们还是四合院里一等一的好人家!”
阎埠贵一番算计跟杨瑞华说明白,把杨瑞华惊得直呼太妙了。
阎埠贵内心满足的笑了笑,这算什么?真以为他阎埠贵每天就会堵着门要几把小葱?
他还没说换金条有回扣呢!
因为杨瑞华的出卖,他现在对自己老婆也不放心,什么老婆儿子,都是白眼儿狼,只有真金白银那才立得住、靠得上,那才是响当当、硬邦邦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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