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碗老鸭汤下肚以后,何雨水一抹嘴儿,表示自己吃完了。
何雨柱对她说:“我做饭,你刷锅洗碗,很合理吧?”
何雨水眼见着两道眉毛就耷拉下来了。
何雨柱跟她说:“潘玲让我给你带的山楂丸,我放哪儿了?瞧我这记性,想不起来了。”
何雨水立马变脸道:“哥,我这就去刷碗,等我刷碗你能记起来吗?”
何雨柱说道:“那得看你刷的干不干净。”
雨水屁颠屁颠地就刷碗去了。
何雨柱坐在屋里,沏上一杯茶水,这是他有天晚上飞到恩施州去摘得玉露茶,滋味清香醇厚,前世曾在师傅那里蹭过几杯,今世倒是可以饮茶自由了。
何雨柱正在品茶,阎埠贵一挑门帘进来了,
他皱着鼻子嗅嗅,说道:“何警官今晚吃的不错啊。”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家常饭。”
阎埠贵听得心里一紧,家常饭,我家过年都不敢这么吃!
何雨柱看见阎埠贵一直盯着他的茶水,假装没看见,问道:“阎老师,你找我有事儿?”
阎埠贵听了,从茶水上转移视线,说道:“是这样,何警官,轧钢厂不是马上就要开始评级了吗?
“咱们院居民又大部分在轧钢厂工作,我就想开个全院大会,给大家鼓舞一下士气。”
何雨柱听了,不以为意,说道:“那就开吧,你找我就为这事儿?”
阎埠贵扶着一下现在还很完整的眼镜,说道:“我想着,这鼓舞士气不能空口白牙,我寻思着每家收上点儿钱,搞个会餐。
“一来是院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大家都生分了,会餐可以加强邻里的感情,
“二来大家凑钱买菜买肉,比自己单做更划算,这样也可以给大家解解馋、增加营养;
“三来呢,也可以增加大院领导层的权威。不知何警官以为然否?”
何雨柱一想,就知道阎埠贵没憋好屁,这会餐的事儿要是阎埠贵经手,不变成忆苦饭了?
他想到这儿,毫不迟疑地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阎埠贵听了,先是一惊,然后说道:“这是大院的事,我来就是只会您一声儿,你们警局根本就管不着!”
然后气咻咻地走了,阎埠贵到了门口:“呸!蹬鼻子上脸!”
何雨柱纳闷,这平时那么小心的阎埠贵都敢跟自己甩脸子了?说话间都带上了几分易忠海的神态,这是当上一大爷就会得“不搞事不舒服”的综合症?
反正自己说过了,听不听在他们,各有各的缘分,良言难劝该死鬼。
何雨水刷完了碗,进来邀功,何雨住给了她三个山楂丸,其实是潘玲给了五个,自己看着这儿时的小吃,没忍住,吃了俩。
何雨柱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刑侦学的书;
何雨水一遍啃着山楂丸,一边看小人书……
一天就这么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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