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这么多情侣,我们这样很突兀。”
“不会吧!又没有人会注意我们。”
“有!有!有!”她勾住我的手,俏皮的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感觉她的手在我的手臂上颤抖着,她的头发在风的嘻弄中飘逸着,在这满是情侣的忠烈祠,我们这一对不算情侣的情侣,似乎比别人更幸福。
“一个晚上的男朋友?”子云皱着眉头,满脸问号。
“是啊,一个晚上的男朋友。”
“我的妈啊!亏她想得出来。”
“怎样?”
“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说这样不好听,不过她懂得把握要回新竹的前一天晚上,大概是一种放弃吧!”子云说完,拿起眼前的曼巴咖啡,看着他的书,没有再理我。
我不是昭仪,所以我不知道她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一种放弃。
但我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一种东西在慢慢成型,而那个东西跟对Feeling的感觉似乎相像。
那是喜欢吗?我喜欢上昭仪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昭仪在高雄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只当她一个晚上的男朋友,不会太短?如果不是的话,那这样的感觉该怎么归类呢?
那天要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鼓起了勇气问她,一个晚上的男朋友,不觉得太短吗?
她的回答让我完全无法去猜测那到底是不是一种放弃,在她要求我当她一个晚上的男朋友之后。
“你想太多了,祥溥,那是开玩笑的。”进门之前,她笑着说。
爱情不是数学,因为爱情永远没有答案
第二十八章
两个多月之后,又是接近耶诞节的时间。
我跟Feeling在这两个多月里,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她找了家补习班,拿出以前高中的课本,开始努力往她的大学之路前进,她说,如果这一次再没有考上中正或是中央,她就要出国去了。
我问她为什么要出国,她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反而回过头来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念书?为什么要一直待在海军?
这个问题,子云跟我讨论了N次。
他是个痛恨军队的家伙,甚至只要一讲到军队,他就会开始不知所云的破口大骂,平常不怎么听他说出口的脏话都出笼了,他又是个讲国语超级标准的人,骂起来很好笑。
他常问我为什么要一直待在海军,我会反问他:“你看有多少人在我这样的年纪能存个七八十万的?”
他说:“我啊。”
我说:“你不一样,你是异类,我不跟异类比。”
他说:“每次问都是一样的答案,只是为了钱。”
我说:“是啊,难不成真要卖命?”
他说:“好了,别讲了,讲到军人我就一肚子鸟火……我操你全家的中华民国国军!”
我说:“这样你都要骂一句?”
他说:“我爽!”
所以当Feeling问我同样问题的时候,我一样这么回答。
当我回答她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如果她的反应跟子云一样,都是一句“我操你全家的中华民国国军!”的话,那我会当场口吐白沫。
Feelubg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补习,明年一起考大学、一起当个超龄的大一新生,如果考在同一个学校,也有个照应。
这真是个超级的诱惑,只可惜现实让我怯步,因为我与中华民国国军还有的在身。
在这两个多月中,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感觉却近了许多。
有时候我放散步假,我会问问她是不是愿意一起吃个饭;有时候放长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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