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刘和秀才这对喜剧人真能稳胜?
子弹管够的话或许可以。
但两人的夕阳红枪法不光描边,费的还快。
当光头点传师等人逃进一栋小洋楼后,老刘谨慎的没有再追下去。
“敌暗我明,暂时不清楚里边的格局布置,贸然进去的话容易吃亏。”
吕秀才翻了翻白眼。
啊对对对。
一句不说子弹打光了是吧?
我这个佛家子弟的枪法离谱些情有可原,刘哥你怎么说也练了几个月,咋还这么拉胯啊?
早知道入关前让三元老弟弄两挺机关枪就好了。
“刚才撵的很爽是吧?追!老子让你们追!有胆的硬碰硬斗一场!”二楼房顶上,光头点传师怒目而视,又被炸又被biu的,很难不暴怒,因为一身本事根本没法使出来。
其实身怀异法的人无论是正道还是邪教,都有他们的骄傲和坚持,至少在这个年代,真没几个跟赵三元几个似的不讲武德,能架炮都不带开枪的。
原因很复杂,有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也有不愿接受科技所带来的变革,因为一旦接受枪炮大力飞砖的现实,那不显得他们辛辛苦苦几十年都白玩了么?
当然,光头点传师是亲身体会了下边那哥俩的枪法有多么夕阳红,所以站在二楼屋顶上不是很忌惮。
吕秀才拉了拉老刘的衣袖,“哥,上不上?”
老刘收起左轮开始活动手指,回答没有丝毫犹豫,“必须上,给前辈和三元老康那边减轻些压力。”
如果没有正面对上,老刘自然能乐呵呵的放火摸鱼,可气氛都到这了总不能走吧?那也太对不起莫闻山师徒三人了。
两人交流时,楼顶上没闲着,光头点传师吩咐手下布置法坛,因为东西都是现成的,布置速度非常快,所需材料一应俱全,光头点传师披上了黑色道袍头戴六角法帽,其余三个坛主作为护法。
一大把纸钱漫天洒落。
光头点传师双手掐诀摇头晃脑,左脚连续跺地,嘴里边哼哼唧唧不知道说着什么。
其他人同样反常,一个举着丧魂旛在光头点传师周围拍来拍去、一个对着还没有点睛的纸扎人频频磕头,最后那个坛主更离谱,竟是在楼顶拉起了二胡。
这场面,谁见了都迷糊。
“哎呀我滴苍天~啊~”
冷不丁一声哭嚎给哥俩吓一激灵,只见光头点传师的哭嚎声越来越大,边哭边往火盆里烧纸钱。
“一声哭~”
“二声嚎~”
“三声号~”
“四声啕~”
“五声呜~”
“六声叹~”
“七声叹息声声在~”
光头点传师的桃木剑插入火盆再挑起,剑尖有一枚烧得火红的五帝钱。
他迈着诡异步伐绕着法坛转圈,桃木剑被他舞的上下翻飞,可那枚五帝钱愣是没掉在地上。
“烧倒头纸对角裁~”
“阎王老儿带信来~”
“既是阴曹受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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