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僵抱着脸狂躁嘶嚎,本能的拼命拍打身上的细盐粒,但这东西哪能快速清理干净。
“爷啊!别怪大孙子,实在是迫不得已!”劫后余生的李晚菘大口喘息着。
却看到赵三元投来看待弱智般的表情。
就像平常他看康木昂的一模一样。
“让你他妈的撒盐,没让你泼!”
“厨房拢共就这么一罐,你上来就都给泼没了?”
“啥家庭让你这么祸祸!”
盐这种东西,哪怕到了民国依旧没有彻底普及。
贪官与盐商勾结的现象比比皆是,垄断高价贩卖私盐的例子数不胜数。
寻常老百姓的粮食都要精打细算,更何况每顿饭放几捏盐了。
至于质量更好口感更佳的细盐,普通家庭是看过没吃过,实在无钱消受。
李晚菘这一把泼出去的细盐,至少够寻常的五口之家食用半年,过于败家。
“你又没说让我留——”
话音未落,李晚菘委屈的心情顷刻被恐惧所替代。
紫僵嘶吼着从天而降,重重把李晚菘扑倒在地。
距离最近的赵三元抄起炉钩刺向紫僵的胸膛,毕竟这玩意用着相对顺手。
可还未等得手,便被紫僵抡出三米远。
本就因开坛斗法消耗极大,此番又被大力击飞,赵三元感觉整个身子骨都快散了架。
“咳咳,手劲儿真他妈的大。。。。”
赵三元被抡飞,李谷雨因过于惊恐瘫坐在地。
还有用的人只剩下一个。
危急关头,桃木剑力劈而至,刚好横在紫僵的血盆大口中。
康木昂扶了扶眼镜框。
并非是在摆造型,实在是重度近视又散光的他一旦眼镜掉了就彻底完蛋草。
看着距离极近的紫僵怪物,李晚菘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很难保持理智。
“康哥!我能不能出去把兵拉过来?几十条枪还崩不掉它?用枪不行我就想办法调山炮!”
因披麻戴孝,李晚菘不能身怀凶器,别说是配枪了,连刺刀都没有。
康木昂闻言吞了吞口水。
够孝顺。
是个好大孙子。
亲爷爷头七还没到,就想着鸣枪敬礼。
连山炮都想拉过来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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