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卿住这个屋子,值钱的东西一样没有,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
整个屋子,只有那张床能勉强看的过去。
至少还铺着被褥,挂着纱帐,看起来没那么寒酸。
夏萤抬手摸了摸后脑勺,轻声解释:“姑娘的母亲,就是何氏,总是来这里撒泼,被她砸了不少东西。
姑娘觉得心疼,就干脆将所有东西都收集起来卖了换成银票了,这样也不怕何氏来打砸了。
”
墨箫:“……”
他先是被陆九卿这种爱钱的精神所震动,随后又觉得愤怒起来。
“何氏总是来找她的麻烦?那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吗?”
说到这个夏萤就有些气愤:“殿下,奴婢从未见过哪个母亲像何氏这样恶毒,好似咱们姑娘不是她亲生的一样。
”
她说起自己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将那何氏的无赖行径描述的绘声绘色。
墨箫静静地听着,拳头攥的紧紧的。
他知道陆九卿在忠勇侯府不怎么受重视,毕竟是个庶出。
但是他没想到,不待见她的不只是忠勇侯夫妇,就连她的亲生母亲都对她如此。
他不敢去想,有这样一位母亲,陆九卿从小到大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
他心疼的很,一心疼,就觉得之前对陆九卿生气的自己很不是个东西。
他在这里心疼,前面的陆九卿却忙着接待客人。
她看着满屋子的熟面孔,心中有些诧异,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突然间来了唐府。
这些,都是唐修宴曾经的同窗,与陆九卿都是老相识的,很多人还跟陆九卿一起喝过酒。
人群中,还有两个人,陆九卿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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