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洁鲁西慢慢的说,“但我不会在他身边久留,我会待到直到找到真爱为止。就像母亲一样。”
“是吗?”斯特拉轻轻的说,“哈斯林真可怜,没有一个女人肯与他共度余生。”
“怪我吗?”洁鲁西微微苦笑,“但他对我只有父女那样的感情,而且他依然对母亲念念不忘,我想我们不可能。”
“确实啊!”斯特拉叹了一口气,同情哈斯林的遭遇。
“唔,年轻人应该趁着年轻多去活动一下,跳舞就是很好的运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在两人的背后。
“卡恩陛下。”斯特拉在话语结束的同时行了个礼。
“陛下。”洁鲁西也与斯特拉一样,行了礼。
“不去吗?你的新王妃正在找你哟!”这自然指的是斯特拉。
“尼娜?”斯特拉慌忙说,“抱歉我要走了。我支持你!”他眨了一下右眼对洁鲁西说了句鼓励的后,就消失在舞者群中了。
“你不去?”
“不。”洁鲁西轻声说。
“能……告诉我吗,父亲?”她艰难地说,“当时……为何不带母亲一起走?”
一股巨大的感情夹杂着五分悲伤、三分悔恨、一分惊愕、一分喜悦一同冲上了老人的头脑。一时间,他竟有些站不稳,好在亲生女儿一把扶住了他。
“请回答我。”洁鲁西的轻语中透着一种坚定。
年老的国王终于在女儿的扶持下站稳了脚跟。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苍老的双目涌出了混浊的液体,一段使他深受自责的尘封记忆再度被打开。
“恢复了吗?”这位威严的国王现在变成了一位普通的老人,“你不恨我了吗?是我让你度过了噩梦般的童年,是我让本应成为万人拥护的公主的你变成了万人唾骂的杀手,是我害了你。”
洁鲁西摇了摇头。“不,”她微微笑着说,“现在我是自由女剑客洁鲁西,与那已死的杀手无关。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老人苦笑一下,“是啊!我也想问为什么。当年我确实打算带你母亲离开,离开爱斯恩特、离开斯格特、离开一切困扰我们的事务。但你母亲不肯,她说她不愿看到我为了她而放弃国家、放弃家人,她说她愿意等,等我登上王位,等我体弱多病的妻子逝世……但很可惜,没有等到那时,两国间的战争就爆发了,于是我便丧失了所有能与她在一起的机会……我后悔啊!如果当时我强行带她走,那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
“是吗?你没抛弃母亲?”洁鲁西舒心的笑了,“太好了……我放心了……那么请你帮助我哥哥——斯特拉。”话音刚落,洁鲁西转身就要走。
“帮助什么?”老人问。
“有关母亲的,详情他会跟父亲您说的,”洁鲁西边走边高声说,“再见了!”话音一落,洁鲁西已消失在人群中了。
“奇怪,”老人望着洁鲁西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那孩子为什么哭?是因为高兴我没遗弃斯琳娜吗?”
舞会一直进行到深夜才结束,除了奥伯斯坦院长与迷途者山谷的精灵王外,大家都对这次盛大的舞会很满意。院长是嫌舞会耗资过大,而精灵王则是讨厌与矮人和蛮人共处一个屋檐下。
舞会一结束,大家便返回各自的房间休息,皮利特终于恢复了宁静。但无论多宁静的街道也有一些不安静的人在街上四处游荡。
“真受不了,”哈斯林牵着马边走边发牢骚,“大敌当前还有兴趣大搞舞会?!留点经费在建设上不是很好吗?”
“不要抱怨了,”雷根骑在马上说,“都是些王公贵族,开会不体面点怎么行?这次已经是花费很少了。”原本盲目崇拜权势者的雷根此时的话语中竟有一丝厌恶,看来他已对权势者有了怀疑和不满。
“少吗?!”一直跟后面骑着矮种马费格森不愿意了,“我粗略算了一下,这次宴会可抵得上100户农民一年的收入了!这叫少?!”
“相比之下,”洁鲁西插话了,“记得有一次在斯格特,国王宴请群臣,总共花了一亿尼路。”
“咦?”费格森问,“你也是斯格特人?”
“是的,我出生在那里。”洁鲁西望着远方说,“不过只能算半个——我父亲是爱斯恩特人,母亲是斯格特人。”
“这么说你恢复记忆了?”费格森惊喜地问,“讲讲看,你的身世!”
洁鲁西犹豫着,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世,她不清楚他们知道后是否还会接受这个曾经是杀手的她。
“算了,”哈斯林看出洁鲁西对此非常为难,于是便替她做出了决定,“丫头只是回想起了一点,还没完全恢复,不要再问了。对了……”他回头对洁鲁西说,“院长给你制造的身体还习惯吗?”
“还好,”洁鲁西说,“只是一开始活动起来有点迟钝,现在好多了……咦?”洁鲁西发现前方有人,不过因为光线太暗只见到一个大致的轮廓,“是谁?!”她迅速下马,拔出了剑。
“是我。”那人影回答道。
“莱戈妮娅?!”四人同时喊出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哈斯林问。
“请带我去!”莱戈妮娅走到哈斯林面前,水色的双眸闪着坚定的光芒。
“你不能去!”雷根坚决反对,他明白若莱戈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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