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听见这话,眼角的笑纹更深了些,“既然李府医去瞧了江氏,那便索性让新人们都瞧瞧,该调理的也好好调理一番。”
“王妃仁慈,奴婢瞧着也该有好消息了。”
“我与王爷荣辱一体,自是盼着早日有麟儿降临,”王妃嘴角含笑,尽显正室气度。
“王妃与王爷是夫妻,自然心在一处,像荣侧妃,只会拈酸吃醋,哪里懂得这些,到底是妾,眼光尽放在那点子微末上,上不得台面,”珍珠言语中尽是鄙夷。
这话显然是王妃爱听的,“行了,既知道,还与她们计较什么。”
“王妃宽和,但奴婢心疼,荣侧妃实在没得规矩。”
“行了,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子嗣,这王府到底太小,姑母让我嫁过来,可不是就盼着这的。”
珍珠听到这话,也是满心欢喜,“奴婢这就去。”
葳蕤院平静,其他各院却不知碎了多少杯盏,而江念则诊过脉后就穿着个肚兜,舒舒服服躺在拔步床上。
“姑娘,这如何行,太”有伤风化了,最后几个字,白芍没胆量说,但她手上拿着寝衣,意味明显。
江念自然不干,五月已经入了夏,温度高得很,她位分低,半点冰没有,白日打扇熬熬也能过,到了晚上若是穿着寝衣,只怕半夜身上能拧出水来。
“好白芍,我们院里就我们两个,没事的。”
江念嘴里不断求着好,最终白芍终究是拿她没办法,让了步。
“姑娘,后日便是十五了,您要去请安吗?”
除了开头两次,自从落水后,由于在病中,王妃免了她的请安,不过王爷已经来了两次,她要是还不去,便是不敬王妃,偷懒了。
她可不是荣侧妃,没那个底气恃宠生娇,跟王妃直接对着来。
“去,怎么不去,好戏也要登场了。”
“好戏?”白芍早就对请安有阴影了,第一回是她们被罚跪,第二回是唐姨娘,她实在不觉得这好戏是什么好话。
“当然是好戏,而且是头等的好戏。”
第二日卯时,珍珠就来送赏了,幸好晚上睡得早,否则只怕江念还在床上。
“王妃厚赏,婢妾感激不尽,劳烦珍珠姑娘替我拜谢王妃。”
珍珠看着江念身姿曼妙,容貌娇艳,仿若画中走出来的人儿,眼底的笑更真切了两分,“王妃念着您,前些日子听府医说姑娘要静养,便没派奴婢等来打扰。
现在听说姑娘快好了,连忙派了奴婢送这些来,希望姑娘您身子能大好,也能早日侍寝。”
要不是小说里打胎队长的头号心腹呢,这话都说出花来了,明明是前些日子觉得她不中用了,想弃了她,现在说着倒是为她好了。
不过这人不能太聪明,否则便是第一个被针对的,糊涂话糊涂听就好。
而且她还盼着王妃现在拿她当自己人呢,否则荣侧妃瞧她不顺眼,再来个王妃,真是没好日子过了。
“王妃挂心,婢妾也盼着身子大好,”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好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未尽的话也都表现出来了。
看江念懂了意思,珍珠便不再多说,只再次嘱咐这衣服首饰都是时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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