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
我只能想得到这两个字。
这是把孕妇的孩子给刨出来,把玉石塞进去,拿人血肉养出来的血玉。
傻子的眼泪满脸都是,他擦起鼻涕来,像是在脸上擦粉底液,涂的很均匀。
不知道这傻子是为老婆死了而难过,还是为老婆头磕在地上而难过。
迷彩帽这时候走过来,把我拉的更远,让司简一个人在傻子旁边看着他。
然后说:“估计好几年了,那玉珠子跟金缕玉衣似的,能保尸体不腐烂。”
也许是见识过的场面太少,我还是很震惊,久久缓不过来劲。
金缕玉衣我知道,血玉我也知道。
但是他妈的拿人血肉养血玉,为了防腐还一直不断的用上了类似金缕玉衣的方法。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吗?
女孩儿肚子里装着的血玉,到底什么高价,让人泯灭人性到如此地步。
而且,我觉得这个傻子还和他们很熟悉。
或者说是亲人。
至亲,拿老婆的血肉养一样物品。
但是他是个傻子,这没法评价。
我气的攥紧拳头,活该!
愤怒片刻之后,更重要的事情该做了。
我找到了个能出去的办法。
我上前,走到傻子对面,蹲下去,一低头就能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棱角。
但是脸上却要表现出自然,阳光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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