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
原来,西屋在推牌九。
刁禄打开东屋门,“请进!”
罗序进了房间。
屋里是南北炕,有七八个男女老少。
他们有的坐在炕上,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抽烟,有的嗑瓜子。
一台14寸彩电放在箱盖上。
这些人在看电视。
看到来了客人,有人腾出两个凳子。
刁禄说:
“等一会儿,我去叫我爹。”
坐在南炕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问:
“你们哪儿的?”
罗序说:
“街里的。”
胖女人说:
“坐下等一会儿!”
罗序说:
“不用,说几句话就走!”
这时,一个人走进来。
这人五十来岁,方头大脸,狮子鼻,穿着一件皮夹克。
他就是刁厂长。
刁厂长用三角眼打量着罗序。
“你找我?”
罗序伸出手,“你就是刁厂长了。”
刁厂长看罗序器宇轩昂,虎目威严,气度不凡。
以为罗序要买砖。
当他和罗序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关节嘎嘎响,手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疼痛钻心。
他想把手抽出来,根本就做不到。
这时,他看到罗序虎视眈眈的眼神,知道来者不善。
他向刁禄使个眼色。
刁禄会意,闪身出去了。
然后,他对罗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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