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堂妹却趁机碰了碰江雪鹤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姐,你们俩这是谁娶谁嫁?”
江雪鹤也从来没想过这件事,闻言下意识反问:“你觉得呢?”
堂妹偷偷打量雁归秋,又转头看看江雪鹤。
一个年少,一个年长;一个学生,一个眼瞧着就要回公司的继承人;一个性格开朗大方,一个不动声色……
要是按堂妹的想法来说,自然是江雪鹤娶。
但她也没怎么了解过同性夫妻之间怎么算,这也不是她问江雪歌的主要目的。
堂妹将声音压得更低,全是提醒:“那你是不是要上门提亲什么的?见家长和正经订婚可不一样,你要是没点表示,说不准人家觉得不诚心呢,我听说有的地方特别在意这种礼数……”
江雪鹤顺着往下一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订婚本就是个仪式性的东西。
既然如此,该有的仪式和礼节那就应该摆足才是,否则还不如不办。
别人在不在意是别人的事,但当事人摆不摆出来就是心思用得够不够的事了。
只是这些方方面面的琐碎小事确实多得人头大。
就连江雪鹤光是想象一下也会觉得有些头大。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准备缩减或者略过其中的某一环。
“多谢。”江雪鹤低声跟堂姐道谢,“我记住了。”
雁归秋转过头来问她:“记住什么?”
江雪鹤说:“一些订婚的程序。”
堂妹在旁边捂着嘴笑。
雁归秋看得一脸茫然,却还是点点头,反正江雪鹤又不会骗她。
倒是回头坐下来私下商量订婚的事的时候,雁归秋扒着手指算了算,有些扼腕:“又少了一次机会……”
江雪鹤问她:“什么机会?”
雁归秋说:“订婚的仪式,应该买点花的——现在打电话订一束补上还来得及吗?”
江雪鹤闻言反应过来她是还记挂着所谓“仪式感”的事,不由地失笑,说:“订婚仪式上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雁归秋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亏,但心底多少好受了一些。
“回头要不还是跟花店之类的打个招呼吧,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
一句话没说完,江雪鹤从旁边凑过来,亲了雁归秋一口,把她剩下的话咽回去。
雁归秋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转头盯着江雪鹤看:“……啊?”
江雪鹤低声笑:“看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了。”
认认真真地因为错失了施展仪式感的机会而感到可惜苦恼的样子,确实格外的可爱。
无关紧要的小事也能放在心上念念不忘,更叫人心头熨帖。
大概这就是她越来越喜欢雁归秋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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