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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3页)

“那送你吧。”

“不行。那以后就没人陪我聊天了。”

“还没有合适的人吗?”

“不是。”

“该不是因为我吧?”他笑:“那怎么不早点回头找我呢?”

“想太多。睡吧。”我抚摸他的头发。这样一个孩子,就算因为某个人,可是走过的路怎么可以后悔呢?就算要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也决不能容许自己折回,纵使因此撞得满头是伤,也不容许。因为回头只会重复。告诫与得到的教训便是死去回忆的墓志铭,不停地做想做的事,但很多时候真正做了才发现它并非是我们喜欢的事,生命总是不够长,如美酒不够品尝,而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品尝到最多的味道,尽管苦味经常多过甜头,这种想法指使我的行为对推理、逻辑时常反叛,可是思想此时却也是身不由己,它不明白它为什么明明知道条理却对自己下达那样的指令。我不高兴,我一点都不高兴,可是我兴奋,我笑个不停。我不知道从思维到行动期间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知道其中过程,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肯定可以理解其中细小微妙的变化,如我不知道这个大孩子在我怀里哭泣的大孩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虽然我能够知道他对一个忘记他的人始终不舍,对一个他不爱的女子的责任疲惫,但我也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还远远不止这些,或许他在路上遇见了一只流浪狗,或许丢了一封待寄的信件,或许不小心掐断了留了一个月的指甲,或许听到一句路人埋怨家里丈夫的话,或许,或许……

现在这个孩子在我手心哭泣,我很高兴,也很感激,他在我面前哭泣,会哭泣的男子才值得被爱,因为他们天真,才始终怀揣理想与期望。因为他们天真才不能够放弃,生活才能伤害他们,生活只能伤害天真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只有天真的孩子活着。喜欢独立支撑的男子是对女子的蔑视,他们不能把你当成平等的对象,他们习惯比别人强悍,习惯比别人有更加强大的攻击力,他们望着优越感与巨大的伤害能力,做着改良的皇帝梦,他们渴望权力,硬朗而棱角分明,坚硬如石头,也许天真,却不能被爱。于他们,女人的眼泪之所以引其怜爱不过是满足了他们渴望感觉自我强大,好胜喜功的虚荣心。这样说并不是对熟视无睹赞赏。想到初恋时,男友最见不得也瞧不起我流泪,更不理会。我坐在他旁边偷偷流泪,但从不发出声音,悄悄抹掉眼泪时余光看到他迫不及待别过头去,生怕让我发觉他已经看到我哭了。我并不是需要他的安慰,但他着实刺激了我。然后我说分手,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感觉到的你不能体会。他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他觉的可能是他不够细心,用几天时间献殷勤,我更加确定我没有做错。然后我再次对他说,分手。可是那个人却是我爱的最完整的一个人。

这个沉沉睡去的男子,在第二天醒来后又走了。他来这里仅仅为了哭一场。

打开CD,他依旧喃喃自语:  “在我回家的那天 面对我自己  我吃我的车 我吃我的马 我吃我的炮  我吃我的车 我吃我的马 我吃我的炮  在我回家的那天 面对我自己  我吃我的车 我吃我的马 我吃我的炮  我吃我的车 我吃我的马 我吃我的炮  我吃我的心啊 吃啊 将啊 将将将将 将啊”

萨克斯的声音有突破蒙胧,从混沌中清晰的感觉,是一种爆破,在刺破,针般的力气,从手风琴的音乐中异军突起。

单位说我业绩不错,给我升了销售部经理。第一年零两个月,与余晖断了所有联系。他没有找我,也无从找起。我相信他可以过得很好,如我离开他一样可以如此独立。

去找阿土,她还没有下班。先睡了一会,醒来后看她的杂志小说。

门锁旋动了一下,我以为是阿土下班回来,一抬头看见竟是尚铭。我不知道怎么对他:“出去喝一杯。”脱口而出,我自己都来不及思考。

他并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他开车:“阿土今天一天都有课,不会回来吃午饭,现在带了毕业班,单周晚自习都要坐班。会比较忙。”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大概甚至是讨厌与憎恶。”他先开口:“但如果你真的为阿土好,就不要一直抓着她不放。”

“你知道她的,你不放手,她就更难放手。”

我抿了一口茶。

“她是个好女孩。她也需要被人照顾,需要被更多的人认可她的价值。”

“她不是垃圾场,承受过多的社会阴暗面和……你的消极情绪。”他抱歉:“对不起,我说话很不客气,我不想她受到更多压力,我很不想看到她强迫自己倔强的样子。”

“谢谢你。”我只能这样回应他,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表示感激的方式。

这样一个人,熟悉她的课程,重视她的价值,关心她真实情绪,远远比我超出很多,我怀疑,我是真的爱阿土如我以为的,还是我只是在利用她认证自我。这个男子,懂得尊重与爱护的人,她能遇到几次?他是个不错的对手,他让她迟疑,使她在她已有的对社会理解与是否重新认知中踌躇。不止是对他和我之间,我和他的矛盾还不能肯定是否成立,我只能姑且假设他是断裂我与阿土的切口,随时被否定这个身份。

所以我说谢谢。

与秦远认识的第九个月。

他依旧在到达门口的时候转身。我说:“你进来,这次你进来。”

他愣了一下。

我说:“你进来。这次你进来。”

他迟疑了一下跨进。

“坐。”我转头一眼看到柜子上替陆离买的睡衣,他还没有拆封过,秦远显然也看到了。他和我继续交谈,并不问我查个究竟,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应付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的谈话,态度与这个女子对待自己身体里面的结石如出一辙,不愿手术,不肯吃药,只弄得结石越来越大,弄得自己生疼,宁愿疼痛,也要坚守这莫名其妙的倔强,只要是自己不愿接受的,只要还能活着就绝不理睬。这是她发现的他们少有的共同点。

“你什么时候见一下我爸妈吧。”我给他倒了杯水。

“什么时候?”他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眼趁空偷偷瞟一眼放在桌上的衣服:“还是你先去我家一趟吧。”

“怎么?”

“是老太太念叨着要把你带回去次。”

“这个给你。”

“哦。”他接过,咽了口水,杯子挡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愿意相信这是给他买的,我知道这时他希望我主动说,这是替他买的,或者告诉他,这个只是送一个无关紧要人的礼物。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可我不想解释,一点都不想。

“这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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