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她有意,通过猎头,主动接触她的几家公司,都已经婉拒她了,她只能去投简历。
可简历发出去,也是如同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
以她的履历,不至于这样,一切都怪闻延舟。
楼藏月拿起那三个红包,心里酸酸麻麻。
原以为三年前妈妈让她别再联系,是当没她这个女儿了,原来,妈妈还是很惦记她,很爱她的。
如果没有妈妈的病,以她的存款,再耗一段时间也没关系,但现在
楼藏月重新打开电脑,往几家小公司发了简历。
夜里没什么令人感兴趣的消遣活动,闻延舟几个人在西宫楼上打起了桌球。
闻延舟一杆击出,白球撞开排列整齐的十五颗彩球,有五颗滚落洞中。
岫钰笑说:“这一杆开得漂亮。”
闻延舟淡淡勾唇。
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暧昧的红色灯光和喧闹的音乐声一起,跟着男人闯了进来。
“我到吧台拿酒,听到一个小姑娘在问调酒师,舟哥在不在西宫。”男人随手关上门,将那些闹腾的动静挡在门外。
但他抬起头,那过分精致的眉眼,却是比音乐声还要浪荡。
阿路,路在野,人如其名,比起他的长相,他那性格脾气和行事作风,才是真野得离谱。
他也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没有显赫的家世,却能混得三教九流都得喊声“路哥”的人。
包括西宫这家申城有名的娱乐会所,也是他开的。
岫钰好奇:“什么小姑娘?”
路在野开了瓶啤酒,他是京城人,说话带京腔:“我看了两眼,不认识。我不在的时候,舟哥惹桃花债了?”
路在野出门半年,这段时间,闻延舟确实有了一笔桃花债,岫钰琢磨着问:“是不是长得娇滴滴的?”白柚?
路在野痞气地笑:“哪个小姑娘不娇滴滴,又不是谁都是楼秘书,天天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这个年纪挺小的,还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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