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眼神里藏着欲言又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谢谢。”最终,她还是接过了那杯水。
他笑了,仅仅只是她愿意接过他斟的水:“你醒过来就好了,太医已经给你敷过药了,除了脚痛之外,还有没有哪儿感到不适的呢?”
“没有了……咳咳咳……”
他赶紧从后面抱着她,为她顺背:“怎么样?好点没?”
“我没事。”她用尽了力巧妙地移开了弘历的怀抱:“只是喝水呛着了。弘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我真的没事了。”
“真的吗?我怎么看你怎么不像没事的样啊。不过现在最麻烦的估计就是彤妃了。”
“为什么?”她皱起了秀眉,眼里跳动着不安的因素:“皇上,是不是皇上……”
弘历点点头:“皇阿玛在安顿了你之后,就直接去找彤妃了。”
“不行。”她喃喃自语,他听不太清楚:“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她浅笑一下随便应付了过去:“你还是快回去吧。”
拗不过她的坚持,弘历带着不放心回自己的寝宫去了。在他走了以后,若子羚左思右想——她一定要劝劝皇上,皇上不能为了她而去惩治彤妃,那样子事情只会越弄越糟。
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渐渐传来,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想要下床,可是雍正却先一步扶住了她:“你慢着点,别乱动。”雍正让她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怀抱就是她最佳的靠垫。
“皇上。”李德全递上一碗汤,便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雍正和若子羚两人:“来,这是燕窝羹,乘热喝。”
他把汤碗递到她的嘴边,她受宠若惊地看着他,带着点顾忌性质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雍正紧紧地抱着:“不许乱动,朕来喂你,你只管张嘴咽下去就成。”
她抿了抿嘴,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如此乖巧的样子,教雍正是带笑看着她把燕窝羹给喝完的。
“怎么样?还好喝吧?这羹自是比不你的手艺,不过也七八成了。”
她柔柔地笑着,眼睛里藏着她想说的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皇上,奴婢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如果是有关彤妃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雍正把碗搁在床边的柜子上,却依然紧紧将她守护在自己的怀里。
“不,皇上,我要说。您不能为了我而与后宫的任何一位妃嫔起冲突。无论是贵人还是皇后,对于奴婢而言他们都是主子,即使是从未获得宠幸的答应们,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如果皇上今日怜惜奴婢而怪罪于彤,那他日势必会有很多的事非被挑拔而起。”
“那,如果你不再是奴婢呢?”
若子羚听见此话,吓了一跳,迎上雍正那坚定的眼神,那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她心中忐忑不安——不,她不要成为他的妃子,她不要。
“皇上,奴婢只是奴婢。皇宫的事非本来已经够多够扰人的,皇上,我即使不能替您分忧,但是至少可以做到不替您添烦。皇上,每天还有这么多的国家大事等着你去处理,可是您的心只有一上,所以奴婢只希望皇上可以不再操心家事便好。今天的事情全是奴婢的过错,皇上如果责备,就只责备奴婢一个人就好了。”
为什么?究竟是一种什么的动力让她可以如此地委曲求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仍是将自己放在最后?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曾抱怨一句呢?
“你……甘愿当一辈子的奴婢?”
她点头,肯定地回答:“是的。”
“那如果朕非要……”
不等雍正把话说完,若子羚便已抢先回答:“那皇上就等于是把我往绝路上推了。”
“你……”
普天之下,有哪个女子不渴望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开口有哪个女子敢拒绝他?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一直待他温柔得如水一般的女子,如今却如此意志坚定的拒绝他。逼她上绝路,她的意思是宁死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他看着她,他不理解,他也想不通——终于,他大步走出了这个房间。李德全紧紧地跟承在后,却只听他以极沉的声音快速地说道:“无论彤妃生儿生女,一律贬为庶民。”
“嗻。”
那彤妃本已被雍正贬入了冷宫,腹中的孩儿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雍正的这一道旨意却着着实实地是把她往绝路上推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若子羚没有再看到雍正,她已不用再干任何杂务,每天的饭菜都极尽丰富可口,她心里明白这是雍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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