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知道徐妈的话中含意,当年她和培德共处的两个月时光是她最快乐的日子,而为 了报复父母,她婉拒了培德的任何邀约,甚至在培德到家里找她时,她亦是冷漠待他, 而后,培德就真的走出她的生命,她的快乐也从此消失了。
“答应我。”徐淑子再次坚定的握紧她的手。
感染了她那份坚定,羽荷终于破涕为笑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的乖女孩。”徐淑子再次帮她擦去仍挂在眼角的泪珠,“去洗把脸, 我帮你稍作打扮好不好?”
“嗯。”她微笑点头。
培德无聊的枯坐在客厅内。徐妈在一开门见到他时脸上的兴奋神情仍令他不解,他 不知道她居然这么高兴见到他。
只是她在给了他一杯茶并急急的跟他说要去叫羽荷后,这时间已过好一会儿了,居 然连个影子都没有。
在啜了一口茶后,他索性打量起这间充满花卉的大厅。
他对花实在没啥研究,除了位在大厅边缘那一高架的大盆天堂鸟外,其它的花名, 他全叫不出来。
放眼望夫,在装潢金碧辉煌的大厅上,布置有序的在墙面上摆饰一些极具巧思的花 饰。
他走到与天堂乌对称,放在另一边的黄金色条状花瓣花卉,这花也很漂亮。
他的女朋友众多,平时花在“花束”的花费亦不少,不过他通常都是交代秘书帮他 代订,因此女朋友们收到的到底是什么花?或有什么花语?他都不清楚。
他瞄了一眼他放在桌旁的一大盆兰花,它在缎带的点缀下是更见美丽。
花店老板艾信见他这大老板亲临花店购买花卉,是倍加用心的听他说完送花的缘由 后,很自豪的向他推荐了这一盆兰花,还用心的教了他一句孔子的名古,要他见到明荷 这名爱花者时就随花说出口,包准让她开心。
珞德在心中默念了那句名言,希望花店老板的话是真的。
他伸出手逗弄了这不知名的金黄色花朵后,想起了老妈的捞叨字句,“都已经两个 月了,你还没去看过羽荷,你做人也未免太失败了。”
“我忙嘛!”
“忙?我是这样帮你跟羽荷说的,但是这是什么?连鬼都知道你忙到有空和许碧如 到琉球海滩享受日光浴!”
真是该死的杂志!培德心想。莫名其妙的将他和许碧如的照片当杂志的封面,这下 真的想再拗也拗不过去了。
他顺顺掉落在额前的几撮黑发,老妈的手劲也不小,她将那本鬼杂志丢到他脸上时 还挺痛的呢!
“那是”金花石蒜“,秋季花,在秋季时它会自鳞茎抽出花茎,在顶上生出五至十 朵的金黄小花。”
一个突如其来的柔美声音,令培德怔忡一下,转身看向声音的主人。
一袭纯白连身长衣的羽荷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而徐淑子则是一脸笑意的站在旁边 。
乍看列羽荷,培德确实有一时的恍惚。
算算日子,他们是有十多年没见了,而这期间,注重隐私的羽荷根本谢绝媒体的采 访,一些“狗仔队”的记者,则利用长镜头的望远镜及照相机偷窥她的生活,写些满足 人们好奇心的文章,而这也是他仅知的。
基本上说来,她的生活是单调、一成不变的,几乎都躲在温室的她并没啥访客。
至于公司派去和她说合作方案的经理们除了谈公事外,和她似乎也没有谈私事的时 间。
培德凝视着她,难怪老妈会一直说她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纤细的五官上,那对精灵大眼似乎合有灵性的引人沉浸,小巧高挺的鼻子再配上那 同样小巧的菱形唇瓣……他发觉她精致的脸孔似乎就只有他一个手掌大而已。
她看起来同样是弱不禁风的,白皙的肌肤虽光滑,然而仍有久日未见阳光的苍白感 ,瘦弱的身子骨,在她紧握在腰前的双手上更见明显,青紫色的血管明显可见。只是她 有一种纯净的气质,似乎不容他人亵玩。
她给他的感觉丝毫没变,同样的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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