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应该有年龄的限界,只能存在心态的问题。”林木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懂。
“为什么?”
“象你和我,应该算是男人和女人,懂了吗?”林木说完这句话,火辣辣地盯着我。我马上明白,林木最终不会放过关于需要,关于性这个话题。
“你会接纳我吗?”林木还在纠缠这个话题。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想起了某个小说中有这样的一个实验,如果把一个女人和她最欣赏的一个影视明星关在一个屋子里,她会主动勾引他吗?答案是肯定的。可是林木不是我欣赏的某一类影视明星。
林木有些失望地离开了我的房间。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林木离开房间后,我就把灯关了,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我辗转反侧,一不小心把放在枕边的化妆盒打翻了,随着噼哩叭吧的响声,林木走进了房间,“怎么啦?”林木一边开灯,一边问我。
“没什么。”我从被子爬起来拾满地的小玩意。
林木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我想要你。”林木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
我没有拒绝。
在林木宽敞的怀里,我一动也不动。我想该来的总是要来。林木把我放在床上,关掉了灯,钻进我的被子里。他拥着我的时候,让我讲我的故事给他听。这多少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那么急切想要我的林木,会很快地进入我的身子里,没想到他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有闲情听我的故事?
我开始讲马驳,讲着讲着我竟然哭了起来。林木拍着我的肩,安慰我说:“其实马驳这样的男人只不过在寻找他想要的肉体刺激,他对你并没有恶心,你也不应该怀恨他。最起码你来北京时,他还是真诚地去接待过你。而且他并没有强迫你做什么,从人性的角度来说,他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同时,忽略了别人的感受而已。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作为人,首先要学会爱护自己,才能去爱护别人。马驳的青春已经失去了,他只不过是想抓住最后的一点点生活乐趣,只
是他表现的方式做过了。你还年轻,你要学会客观公正地对待生活,懂吗?这样你才能让自己更少地受到伤害。”
我没有想到林木看人看事是这种心态,黑暗中,他的话让我无法辨解。我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林木说这些话的神情,可是我什么看不清。
“你在干什么?”林木问我。
“想看看你。”我直言不讳地说。
“好,让你看。”林木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身上。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冲进我的鼻孔里,一种老年人才有的气味渗入我的味觉,我迅速地把脸扭转到另一边。胃被林木呼出来的热气,刺激得想呕吐。但是我忍住了,我不想伤害林木,不想让他过早地感觉到他的老态。林木已经把他的衣服都脱光了,黑暗中一丝不挂的林木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被动地环住了林木的身子,当我的手接触到他的肉体上时,他的皮肤给我一种毫无生机的感觉。
那一刻,我竟是那么地悲哀。他真的老了,尽管他才五十三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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