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坑爹小剧场:
第二十一场戏“脱困”拍摄途中,编剧月白天黑临场指导,见到靠在一起对戏的我鸣二人,脸色变化万千,欲言又止。
我爱罗抬头:“有什么事?”
月白(看看天真烂漫望着自己的鸣人,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爱罗):“你……其实可以表现得激情一点……”
面前二人不解,月白脸色怪异地自我斗争良久,终究拂袖而去。
鸣人:“我爱罗,她怎么了?”
我爱罗(一本正经):“没事,大概是周期性抽风。不用理会,我们继续。”
鸣人:“哦~”
于是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前夜,某月白睡得正酣之际,身侧的狐′小鸣悄无声息地撑起上半身,慢慢靠近月白耳边,然后用一种极细却又毫无疑问能进入某人听力范围的声音无限循环念叨:“我鸣野战……我鸣野战……我鸣野战……”
坑爹小剧场完。
(p。s 狐′小鸣是月白在我鸣吧的亲亲~算是给家属的福利什么的,噗)
第23章 单方面的敌意
宇智波佐助自认为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从小宇智波家所给的教育就要求他要沉稳、淡定,山崩于前也要能面不改色,在人前一定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因为一个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商人必然会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惨败。尽管宇智波家两兄弟先后都离开了家族,但从小接受的教育已经给他们造成了根深蒂固的影响。
佐助承认自己的确还比不上鼬那般会收敛情绪,但他通常也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内心,只是比起鼬的高深莫测,他的外在表现就常让人觉得比较冷漠罢了。
然而此刻,佐助第一次有种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感觉。许久不曾体会过的愤怒以及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他心底疯狂地滋长,总是平静无波的黑眸瞬间有些泛红,让他整个人都阴沉起来。而所有情绪的失控,都只因为看到鸣人被我爱罗抱在怀中的画面。
不同于鸣人的情窦未开,佐助很早以前就明了了自己的心情,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小就形影不离的两人,比任何人都熟悉彼此的喜好、习惯和气息。尤其是在佐助有意识的潜移默化下,鸣人和他在一起时总是比任何其他朋友都来得亲昵,这一点鸣人自己并没有察觉,但是佐助却是十分了然并且也乐见其成的。
鸣人的个性很好,外形也非常阳光帅气,喜欢他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少,佐助却从来没有担心过。即使后来“Brothers”解散了,两人在事业上分道扬镳,佐助也不曾有过多少担忧。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自己长久以来一点点渗透在鸣人生命里的爱情之花破土而出,生根发芽。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的一手培养的爱情厚积薄发的契机。
他一直都很耐心地等着,因为他们的时间还很多,他自信鸣人对他也有着他所期待的那份感情,只是对方自己还没能察觉,而他也自信没有任何人可以涉足他们之间。这份自信和心安一直持续到鸣人加入《间谍》剧组,认识了那个叫砂曝我爱罗的人为止。
实际上,早在一年前佐助就曾和我爱罗在电影《光的背后》中有过短暂的合作。那时候双方都明显感觉到对方是非常强势的存在,他们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拍戏后期两人更是常常互相飙戏到让旁人叹为观止。等到《光的背后》杀青时,佐助和我爱罗虽然没成为朋友,却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然而当他反复从鸣人口中听到我爱罗的名字时,心中不由自主地就泛起了一股抵触的情绪,其中还掺杂着一丝警觉。
正如之前所说,佐助清楚地知道除开粉丝,他们身边喜欢鸣人的人就大有人在,比如佐井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但他却从未紧张过。然而当我爱罗以对鸣人并不友善的形象出现时,佐助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了威胁。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一种直觉。
所以当佐助看到鸣人被我爱罗以公主抱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抱在身前时,心中的不安和愤怒立刻就被点着了。
不过佐助情绪的失控也只有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当他冲出去几步后,就已经缓过神来,并迅速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他的表情要比平时冷峻得多。
佐助身后那一大拨人的动作并不算小,所以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与他们迎面而来的我爱罗和鸣人也很快就发现了他们。从早上醒来开始寻找出口到遇到营救人员,被困的两人已经在树林里兜兜转转了一个多小时,却始终走不出去,此时佐助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鸣人立刻惊喜地朝不远处的佐助打招呼。
“佐助!”
鸣人高兴地朝他挥着手,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就环在了我爱罗肩上,这让对面的人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等到佐助已经快步来到了他们面前,鸣人才感觉到自己当前姿势的不妥,赶紧作出解释。
“呃……因为我的脚受伤了,我爱罗怕背着我会撞到伤口才会这么抱着的……”
当然,鸣人之所以会解释只是因为觉得男孩子被人公主抱很丢脸罢了,不过佐助倒是因为他的解释脸色有所松动。
“我想我可以试着自己走……”
说着,鸣人便想从我爱罗身上下来,然而抱着他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他下去的意思,反而把手臂收得更紧。
“别动,小心掉下去。”
我爱罗垂首在鸣人耳边不咸不淡地说道,鸣人并没察觉两人此时的姿势有多亲密,还乖乖地点了点头。见此情景佐助再度沉下脸蹙起了眉,三两步走到他们跟前,不容分说地伸手揽过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从他腿下穿过。我爱罗有一瞬的迟疑,但还是顺手把鸣人过度到了佐助怀中。
“鸣人给你添麻烦了,感谢。”
佐助看着我爱罗面无表情地说道,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鸣人主权的宣示。我爱罗微微扬眉,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佐助怀中的鸣人一眼。此时走在佐助后面的其他人也赶了上来,勘九郎自然是走到我爱罗身边确认自家弟弟的情况,伊鲁卡见到鸣人连自己走路都成问题,立刻焦急地上前想从佐助手中接过鸣人,却被佐助轻巧地躲了过去。一旁的卡卡西赶紧拉着伊鲁卡递了个安抚眼色,伊鲁卡难得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而询问鸣人的身体状况。
一番折腾下来,将近半个小时过去了。伊鲁卡重新绑鸣人给伤腿进行了包扎固定,又用随身携带的酒精和碘伏简单地给鸣人和我爱罗处理了一下其他伤口,一行人便在大蛇丸的催促下动身往树林外走去。
或许是疲劳的缘故,一路上我爱罗没有再说话,倒是被佐助抱着的鸣人一直絮絮叨叨地念着两人遇难后的遭遇,听得伊鲁卡和自来也一阵心疼。末了,鸣人才突然想起大蛇丸和佐助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不由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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