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刈十牙现在有几分头疼,不,他现在其实已经头疼得感觉不到头在疼了,因为黑主灰阎的一时兴起,非要当菖藤依砂也的伴郎,他也只能在旁边看着黑主灰阎咋咋呼呼。
令人意外的是,标木家主标木凉居然也同意了这种胡闹的行为,该说他果然是无视掉了新婚妻子以外的人了?
标木凉和菖藤依砂也的婚事举办得非常盛大,在这种动荡的情况下,这种盛大的婚宴只会让人格外神经紧绷,尤其对于反对玖兰的一派。当然,既然标木家的请柬已经散出去了,也是有不少人非常给面子的过来参加的,在婚宴场地设立的贵宾坐席上品酒。
对于黑主灰阎的热心行为,菖藤依砂也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原本也在想让谁来担任,既然灰阎自己跳出来了,也就这么接住了他:“灰阎,你是第一次当伴郎?”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呢。
黑主灰阎笑笑,挠挠头道:“我只当过新郎,还没有当过伴郎。”
“放轻松,不那么难的,只要按照流程就好了。”菖藤依砂也帮黑主灰阎整理了一下衣领,让他衣服看起来更规整,又理顺了一下他的头发,“行了,呵……让最强猎人的你当伴郎,我这个婚结得还真够特别的。”
黑主灰阎笑道:“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结婚,本来也就够与众不同的。”
说到这个,其实菖藤依砂也还真的是刚刚才理顺清楚的,他这一觉睡过去了又是很久了,发生了很多事情,在他还没有搞明白的时候就被告知要去结婚了,等他搞明白最近的动势觉得不大合适的时候,请柬早早的就已经散出去了,结婚已成为定势。其实他有些介意的,也就是标木凉莫名其妙的强硬态度,当然,等他搞明白标木凉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也就没什么介意的了。
说到底,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说,是菖藤依砂也的错……吧?总之就算他现在能想出来不是他的错的理论,也一定苍白无力——尤其跟标木凉的理论比起来。
所以菖藤依砂也索性不想了,怎么都好,在一起就很好了。
“所以,你原本也是有事要找我的吧?”菖藤依砂也让血仆们先退下,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们俩还可以说会儿话,“是有什么事吗?”
菖藤依砂也上一次醒过来也是差不多被黑主灰阎叫醒的,当时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随后又给了他一大通的友好提示,搞得猎人不像猎人,风纪委员不像风纪委员,这种时候又一次叫醒他,其实菖藤依砂也差不多也能猜到是为了什么了。
“哎……所以我才不乐意跟一群老妖怪讲话嘛,总是说一个开头就能剧透结尾,一点都不可爱!”黑主灰阎趴在沙发上哭号,悲惨不已。
“灰阎,让我姑且也友情提示一下好了,你现在也是千年的老妖怪了。”菖藤依砂也笑眯眯的提示,看着僵化的黑主灰阎,心情甚好的端起茶杯喝茶,“不过……那个猎人居然也会选择这样一条路,还真是让我惊讶,他明明那么憎恶吸血鬼。”
都说什么样的师父教出来什么样的徒弟,看夜刈十牙的两个弟子多么讨厌吸血鬼,差不多也能猜到夜刈十牙对待吸血鬼的态度了,为了一个伪脱线放弃光明,该说这个猎人的深情还是该说黑主灰阎的魅力大?
黑主灰阎想到由那个看似暴力实则温柔的男人给他带来的幸福,不禁笑了起来:“那肯定是因为我的魅力难挡喽~”
菖藤依砂也颇有兴致的打量他:“过了这么一千年,你似乎变得更加有趣了,以前的那个黑主灰阎真的已经不存在了吧。”
满脸幸福的回味了一番,黑主灰阎才将注意力转移回来:“依砂也,虽然在今天跟你说这个好像不大好,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紧张,老实说,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菖藤依砂也倒是可以猜到黑主灰阎今天来找他谈这些的理由,毕竟前一阵子请柬散出去以后……不,从他正式被标木凉“请”入标木家以来,他就没有见客了,想来,黑主灰阎一定要当自己的伴郎,也是要找这么个机会吧。
“果然呢,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当年也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菖藤依砂也似笑非笑的看着黑主灰阎,所谓的“当年”就是在那场围攻战之后,菖藤依砂也再度沉眠,却中途被吵醒的事情了。
要知道,陷入沉眠也不是什么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好不容易沉睡下去了,就被吵醒了,菖藤依砂也是很郁闷的,在得知只是想要自己的牙之后,菖藤依砂也瞪了好一会儿眼睛才下了口,这笔账他还没算呢。
黑主灰阎不是傻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菖藤依砂也所说,这会儿只能干巴巴的挠头:“啊哈哈哈哈……”
看黑主灰阎那个模样,菖藤依砂也好笑道:“灰阎,我的牙可不是免费使用的呢,你的份子钱呢?”
这个份子钱黑主灰阎早就随了的,而且着实不少,现在再要可不是什么份子钱了,是牙齿使用费吧?黑主灰阎干巴巴的笑笑:“小砂砂想要多少?”
菖藤依砂也歪歪头,上下打量着黑主灰阎,看得对方直发毛:“灰阎,吸血鬼的牙最渴望的可是刺破爱人的脖颈呢。”
这一点黑主灰阎知道。
“其次呢就是血仆的了。”
这个黑主灰阎也知道,其实解除了主仆关系了,夜刈十牙也是菖藤依砂也的仆人,来自于“主人”的威压他也还是无法承受的。
“我也不想让你的小猎人成为我的血仆,这有些不划算,灰阎,”菖藤依砂也突然凑近黑主灰阎的脖颈,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脖颈上,“不如就用你自己的血来偿还吧?”
黑主灰阎笑容不变,手上力道一点都不少的推开了菖藤依砂也:“抱歉呢,我的血只有小十牙才能享用哦。”
菖藤依砂也也不是真的想要他的血,只是逗逗他,他现在也有自己心爱的人了,才不想去吸什么别人的血,不过看黑主灰阎这个态度,倒是有些放心了,这个伪脱线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作为朋友他真心的感到很高兴:“那么,恭喜你了,小气的小疯子,找到了真爱。”
黑主灰阎笑眯眯的应了下来,可是突然觉得不对劲:“等等……小砂砂!我才不是什么疯子!”
“哦?那么现在正在发疯的,不知道是谁呢。”
“是哦是哦,反正不是我!”
无意义的斗嘴才不过进行了几秒钟,就被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的是标木凉的声音:“依砂也,可以进去吗?”
菖藤依砂也给标木凉开了门,笑眯眯的接过了对方的吻:“我准备好了。”
这个盛大的宴会,锥生零并没有加入,往常这种盛大场合的监视工作有时候也会找到锥生零的,锥生零又是工作狂,就算他的资历已经不需要他来站岗,在场合盛大的时候也会出面的,今天这么盛大的场面他却没有来,又是有人一通的嚼舌头。
代替锥生零来的就是锥生御了,他行为处事倒是有几分玖兰枢的样子,温温和和的,不卑不亢,很好的维持了绅士的风度,就算大家都知道他是为玖兰早纪准备的丈夫,可毕竟只是默认,还没有正式订下不是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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