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养育大恩。”
黄夫人眼泪都快下来了,哽咽着拉过女儿,轻轻的拍着她的手心说:“傻丫头,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诸葛亮感激的悄悄又冲黄硕拱了拱手,谢她为自己解了围,主动的跟黄夫人解释道:“那客人是小婿的友人之舅父遗孤,远道来投亲的。可是,小友出远门了,过几日才能赶回来。家里又没有女眷照应,想着姑娘家的不方便,所以他才求了娘子暂且帮忙照顾一些时日。”
黄夫人被黄硕哄得心情大好,又见是一个投亲的孤女,不忍再追究,说道:“哦,原来竟是个身世可怜的。唉,不要说她了。既然可巧赶上了,不如请了来一起吃顿饭吧。”
诸葛亮忙唤青松过去传话。
不一会儿,阿绿就把客人带上来了。
这次没戴纱帽了。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棉布孝服,乌黑发亮的长发简简单单的束了个单髻,什么首饰也没戴,只是在一侧插了一朵白色的小绢花。有些婴儿肥的圆脸上粉黛未施,一双水灵俏皮的大眼睛里露出了两分倦色。看上是个性子活泼、没什么心机的单纯女孩。
黄夫人见了,心里有些喜欢,问道:“姑娘贵姓啊?”
陈芷君脸上飞过两片红云,低头轻语:“小女子姓陈,名芷君,叨扰夫人了。”
黄夫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什么叨扰呢。今儿个正好赶上是小女生辰,这也是缘份,人多更热闹嘛。”
正说着,仆妇们已经摆好了饭菜。黄硕过来请大家入席。
诸葛亮自是带了小弟去外间用餐。
陈芷君捧了果酒,首先向黄硕祝贺道:“不知今日是姐姐生辰,打扰冒犯了。芷君借花献佛,祝姐姐身体安康。”
黄硕谢过,不得已,举杯小喝了一口:“崔相公与我家夫君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情同兄弟手足。陈姑娘既是他的表妹,就如同是我和夫君的表妹一样。请随意,不必拘礼。”
陈芷君又大大方方的向黄夫人敬了酒。
她们你敬我让,边吃边聊,吃得倒也尽兴。吃了些时候,黄夫人多喝了几杯,有些头晕,只得让阿绿扶了去客房休息。陈芷君见了,也以不胜酒力为由告辞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酒宴算是散了。
而那边,诸葛亮却如同嚼蜡,食不下咽。当日,急急的应了黄老爹的提亲,并没有细看庚帖,只知道黄硕年约十七,并没有记住她的生辰八字。刚刚黄硕轻描淡写的替他在黄夫人面前掩饰了过去,这让他心里更过意不去。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撤了几案出来,想是吃完了。诸葛亮着青松去打探情况。
很快,青松回来了,说:“先生,亲家老夫人喝醉了,回客房睡下了。夫人好象也醉了,也回卧房歇息去了。”
这么久以来,诸葛亮从未见黄硕沾过酒,心想,坏了,大概喝多了,这会儿怕是醉得难受。于是,他急急的赶到了黄硕的房间。
果然,看到两个仆妇正伺候着黄硕脱去外衣,准备上榻睡觉醒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嘴里碎碎念着:“不、不用,我没醉……”
诸葛亮埋怨着:“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一个仆妇小心的回答道:“回姑爷,姑娘根本就没喝多少,才喝了不到两盏果酒呢。”
谁知,黄硕听到了诸葛亮的声音,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不屑的斜着眼睛往在他身上歪,还挥着手嚷道:“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三碗不过光(冈)……我,我还能喝三、三大碗。”任两个仆妇怎么拦也拦不住。
诸葛亮只好让忍着笑的两个仆妇下去准备醒酒汤,自己亲自来料理这只醉猫。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诸葛亮打横抱了她放在榻上,起身准备替她盖好被子。
不料,黄硕突然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口齿不清的说着:“别,别走……”
诸葛亮闻言心里不由一颤。
紧接着,黄硕嘴里呼着热气,咋咋乎乎的嚷着:“爷,给妞,妞香一个……”说话间,她嘟起红唇已经火辣辣的凑了上来。
诸葛亮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式,愣住了。只觉得,被她红唇轻点过后,唰的一下,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小腹之中更是热流涌动。
也不知道突然间哪来的横劲,黄硕竟一把把诸葛亮生生的拉倒在榻上,又飞快的反身压上,眯着双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呆若木鸡的诸葛亮,兴奋的叫道:“哇塞,好大的红苹果耶,啊呜……”照着诸葛亮的嘴唇一口就咬了下去。
嘴上是温润绵甜,再加上软香满怀,诸葛亮觉得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沸腾。轻哼一声,他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反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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