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宋时宴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她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用完早餐。
宋慧珍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你在干什么?快点开门。”
时宜看着自己满身像被虐待过似的痕迹,有些头疼。
这个样子出去肯定要被宋慧珍看到,在家里穿长袖长衣又太夸张。
“时宜,你要造反是不是?”
宋慧珍对她的控制欲太重,她不敢忤逆,随便找了件外套出门。
“在家里穿这么多?”
她上下打量时宜,看着确实没什么精神。
“我有些不舒服。”
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
宋慧珍眼里满是探寻,时宜如芒在背,下半身疼的站不稳。
她佯装无事,将耳后的头发拢到胸口:“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
“时宜,时宴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时宜猛地抬头,她瞬间瞪大双眼,不明白宋慧珍的意思。
“妈,您什么意思?”
她发现了?
都怪宋时宴昨天的动作太明显,又是给她夹菜又是进厨房帮忙。
估计今天早上也是他和老爷子请了假,不然宋慧珍怎么没来找她?
“没什么意思,妈相信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宋慧珍难得温柔,却是在警告她。
不管她知不知道,她应该在怀疑。
时宜乖巧点头,宋慧珍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一圈。
起身离开,临走前,她顿了顿,带着疑惑询问:“今天早上,时宴来你房间干什么?”
时宜如临大敌,脸色骤变:“他,问问昨天采访的事情。”
宋慧珍脸色骤变,放在门把上的手暴起青筋。
她早上根本没看到宋时宴从她房间里出来,只是看见宋时宴在她门口停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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