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
“照我说的去做,难不成我还会害你不成,我在东厂就你这么一个眼线,我会自断臂膀不成?”孟岩道。
“是,大人!”
“待会儿从后门走,不要逗留,办完事儿后,马上回去,一刻都不要耽误!”
安抚和打发好十喜,孟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十喜被发现,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一个十几岁的小太监,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打入东厂,那真是太难了。
“大人,有发现?”
“没惊动对方吧?”
“没有,没有您的命令,我们不敢动手!”唐笑道。
“不要去管他,只要他不来咱们这里,都不要动,告诉兄弟们,提高警惕,这些东厂的密探不少人都是身怀绝技的!”孟岩提醒一声。
“诺!”
曹吉祥肯定是想杀掉十喜泄愤的,王振凭白无辜的多损失了五万两白银,这一切都是十喜告密造成的。
原先的二十万两白银协议被王振自己撕毁之后,曹豹安然无恙,王振不得不低头,同意继续交易!
郭怒可不答应了,把价钱提高了十万两,这十万里是给锦衣卫压惊费以及精神损失费,还有就是救治曹豹花的医疗费用。
王振气的差点儿当场吐血,面对血盆大口的郭怒,他妥协了,但是要求降价。
最后讨价还价之下,王振答应了给二十五两白银了结这件公案。
于是,曹豹在锦衣卫多坐了三天的牢,而王振叔侄则再亏了五万两白银!
有了这批钱,锦衣卫这年关的日子就好过多了,烧掉的中后所也没什么了。
一个能够给大家改善生活的锦衣卫指挥使无疑是受到大家欢迎的,这也是郭怒推出“八项新规”的时候,多数人都没有反弹的原因之一。
给一下大棒,再给一个甜枣,大棒加萝卜的政策在落后的大明朝同样是有效的。
对于孟岩而言,他还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那就是是谁将自己从匠作司去北衙的消息泄露出去的,让鞑靼的杀手在路上埋伏等候自己?
这个人肯定是在自己身边,而且他知道的一切,不然杀手如何知道他是要去北衙,而不是别的地方呢?
林天行?
不是他,他都跟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跟自己一起随行的,要没有他,他一个人面对三十名杀手,那后果谁都不知道。
唐笑,也不是,这家伙身世清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鞑靼人有勾结。
张苞夫妇,那就更不可能了,这可是自己最亲的人。
那就只有匠作司大队中某一个人了,他对这些人虽然做过调查,履历几乎都能背出来,但毕竟才相处一个月,时间太短了,是人是鬼,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来的!
匠作司大队是他第一支队伍,因此,他就算怀疑,也不能说出来,免得造成队伍人心涣散。
这支刚刚成立的队伍,正经历一些列的蜕变,他不希望中途发生什么意外。
奸细可以慢慢挖,但队伍的人心不能乱。
“石头,吃饭了!”一个人待在黑暗的房间内,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从背后想起。
“包子,是你?”
“怎么没点灯,黑漆漆的,我以为没人呢!”张苞拿出火镰石,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
“我在想一些东西,点灯太浪费了,所以就没点灯。”孟岩解释一声道。
“我是来叫你吃饭的,大伙儿都吃了,我以为你不在,问了唐笑,他说你在,我就来找你了!”张苞道。
“包子,弄两个菜,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中,你等着,我这就去!”张苞眼睛一亮,转身就跑了出去。
喜鹊胡同。
“大人今天来晚了些?”黑子给孟岩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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