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在嬉笑声中到达了目的地。我们纷纷下了车,将车子锁好,海生似乎不放心似的,过来检查了一遍,看我是否锁好了,他一直是这样细心。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个糊涂虫。
记得有一次,我们一起骑着车去郊游,到了目的地,我飞快的锁了车,就迫不及待的去玩了,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快乐的小鸟,尽情的玩耍,嘻嘻,只是心太大了,回家时,才发现车子是锁上了,但是钥匙还在上面插着,忘了拔下来,呵呵,多神呀,也许只有我这个神人能做出来吧。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一次是锁头没插在锁眼里,也是最后才发现的,我晕,晕晕。
“哎,怎么你们都会画画吗,怎么每个人都带了画夹呢”姗姗很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群体呀;云云。
“啊,忘了告诉你了,你会画画吗;”我有点不好意思,竟然忘了告诉她画画的事了,一心只是想着带她来参观一下我的队伍,却不曾想······
“不太会,你们是在一起学的吗”姗姗投来了无比羡慕的目光。
“是啊,我也不太喜欢,只是大家都学,我也跟着学了”我本来就不太喜欢,老大小时候就喜欢乱画,后来他妈妈就给他送到了美术学校恶补,每个星期六都去,却也小有成效,我妈妈看他学的还不错就给我也报名了,他们几个和我的遭遇基本相同,虽不喜欢可也并不讨厌。只是我一直都画不好,也懒得画,没那么大的耐心,嘻嘻,说我是个毛丫头一点也不过分。
“哎,时间还早我们到那边的山坡下面去采花吧?”我刚把东西放好,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这如诗如画的草地上尽情的奔跑。
以前我们小的时候就经常来这,那时候,这里就是我们心目中的草原,因为没去过草原,这片草地很大,小山坡的的下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湖面上微波荡漾,小山坡上的青青绿草,草丛里若隐若现的个色小花,映在湖面上,真是美极了。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姗姗回应着,在老大的旁边找了一块视野很好的地方坐下了。
“等等我,我也去”说话间鹰朝我跑了过来。
鹰,是我们给她起的绰号,她叫罗子英,我们都叫她天上的老鹰,我们这群死党,都有绰号。像有日本,祥子,马大哈像我叫虾米,没觉得难堪,倒觉得很亲切。
我和鹰是唯一的女孩,鹰比我大一岁自然也很让着我。是啊,不光是鹰,而是所有的伙伴都很让着我,从小就这样,已经习惯了。
日本他们看见姗姗和老大坐在一起,都识趣的坐在了不远处,省的当电灯泡,明眼人都知道,姗姗就是奔着老大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和鹰,乐得合不拢嘴,好久都没这样放松过了,不知过去了多久,我们各自采了一大束花,各式各样的,好多都叫不出名字来,放在鼻子前问一问,啊!好香啊,太美了,“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高声喊道。
“哎,哎,谁那么,不知廉耻啊,这么不害臊啊”鹰,调侃着。
“哎,你爱死谁了”日本在山坡上,朝我喊话,紧接着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爱大自然,爱这片草地,爱这里的一切,”我还沉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之中,没回过神来。
山坡上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你傻了吧你,真不知道你是天真呢,还是缺心眼呢,那帮子蠢货在开你玩笑,逗你玩呢,还跟那儿臭美呢。”鹰见我这傻了吧唧的摸样,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弄得哭笑不得。
是啊我怎么没听出来你,晕晕啦。
“我累了,咱们俩在这躺一会吧,”说着,我就躺在了草地上,青草的淡淡的清香,伴着花儿的淡淡幽香,真是让人如痴如醉。
山坡上,姗姗和老大,在不停的聊着。
“你们经常来这么?”姗姗问,
“那是以前的事了,我们也已经好久没来了,”海生漫步尽心的回答,眼睛望向远方,更确切的说,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那个人。
“你们,感情很好,真的好羡慕你们”姗姗的眼神有些忧郁似乎又多了一丝嫉妒。
“是啊,我们还没上小学就在一起玩,那时候,我们都住在一个胡同里,妈妈爸爸都在铁路上班,大人之间关系就很好,我们这里属虾米最小,最爱哭,最爱告状,小时候,经常向妈妈告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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