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县令大人本人也是饿的跟麻杆子一样。但是比普通人好些,因为神情还是镇定的,并没有麻木。
这些士兵也不能说多雄壮,只是他们训练有素而已。
仔细观察一下,其实也能发现,有些人甚至连水肿病都有。
看来城里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
物资不充沛,南方的水患没有解决的情况下,朝廷也很难往这里送粮草。
就算是送来了,也不会有太多,国库里的库存也没有很多。
大概也只有中部的地区是没有受灾的,但是支援南北两方的话,也是够呛。
南音支着手摸着下巴,思考着空间里的那些粮食。
收获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但是在这种情况高价卖出去,有种发国难财的嫌疑。
但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云朝人。
人家愿意买,她乐意卖,只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但是现在进去的机会更小了,因为经过此事之后,城墙上的防卫只会多不会少。
而很快,她就看到了这些人的结局。
那些人被拉到远处的一片空地,一个又一个的被踹倒在地,脑袋耷拉着,身子一个劲的颤抖。
直到第一个人人头落地的时候,众人这才明白,官府是一点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可反抗根本就没用,稍有反抗的势头,死的更快,脑袋掉的更迅速了。
无奈,他们只好磕头求饶。
“咚!”
“咚!”
“咚!”
这就跟敲冬枣一样,没怎么费力气。
这些人哭天抢地的,发誓自己再也不敢了,求饶着。
但是无济于事。
他们想跑,但是被士兵堵住了去路。
并没有参与的难民们见状,一个个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他们只想活着,这有什么错?
可若是换个角度,如果这件事情被他们得逞了,城内的那些人,还能活着吗?
一个人的欲望被放大后,一旦成全了自己的想法,那欲望就会变成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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