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赵哥连忙制止住此人的妄言,道:“你不想活了!在布宁城也敢说雪顶宫的不是?走走走,咱们快走,省得祸出口出、生出事端。”
二人一前一后挤出人群,向着僻静的一条小胡同迅离去。方向前几人相互对视,却是唯有苦笑。看来,这布宁城看似各行其是,实则,只怕还是隐隐有着足以镇服群的老大的,只是不知这雪顶宫算不算其中的一位?
便在此时,对面酒肆二楼内一道灵识扫出,大模大样落在了那雪顶宫小宫主南宫芷的身上。
“放肆!”南宫芷一声娇喝,整个队伍顿时停下。
酒肆内一道身影突地从后窗处飞起,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南宫芷,终于被我知道你的修为了,哈哈哈,小生走也。”
南宫芷身旁一位锦袍老者微微一皱眉,道:“回来。”声音不大,却是传出去了很远。
那放肆之人于大笑声中,几个起落,已是到了数条街外,笑道:“要我留下么?哈哈,除非南宫小姐能够除下面纱让小生一瞩姿容,兴许小生还可考虑加入你们雪顶宫也说不定呢,否则么……哈哈哈。”
这番言辞,更是显得有些轻薄了。
大笑声中,那人已然度暴起,向着城外激射而去。其实,此人不过是仗着自己轻身之法了得,与人打赌一窥南宫芷的修为,便早已在此等待多日了,今日得手,便想迅遁去,说话间,已是逃得远了。
锦袍老者扭头道:“你们二人去回,带着那人的头颅来见。”
“是。”身旁两名同阶祭灵大修微微一点头,已然离鞍而起,冲上屋顶如电般远远追去。
“哼!”南宫芷一指那酒肆,道:“此人之前一直在此躲藏,很是讨厌,给我将这酒肆拆了!”
此言一出,满街皆惊。有人冒犯你,你取人级虽说有些太过,却也还在大家可以容忍的情理之内。可是,这酒肆开张做生意,又不管查户口,怎么可能知道今儿来的客人都是些什么来头?
你却因为迁怒于人就要拆人家的店铺,这就未免太有些说不过去了。
原本还在饮酒的几桌客人,听闻此言,匆忙丢下几张精票,一时均作鸟兽散去,便是店中的伙计,也只吓得撒腿就跑,忙不迭地去向老板报告去了。
南宫芷话音才落,十六名洗灵大修一跃而起,这种虽有封禁保护,却算不得十分坚固的建筑,在这些大修刻意为之之下,也就是说话之间,已然楼倒屋塌,扬起了大片的灰尘。
而此时,南宫芷带着队伍,竟似浑然不觉,已然渐渐远去。
“这小婆娘忒也霸道,幸亏老子没有长住此地,否则,几年下来,气也气死了。”使剑修士小声囔囔骂道。
旁边一位褐袍老者轻轻搭腔道:“气死也白搭,布宁城布宁城,什么时候得过安宁了。哼,话又说回来了,驻足此城之人,又有谁是好相与的了?”
“就是说嘛,大家比得都是拳头大,讲不讲理的,嘿,倒还在其次了。”有人从旁插话道。此时雪顶宫众人走远,大家的议论之声随即开始放出了。
“不就是拆了家店嘛,回头重新再盖不就完了,难不成老板还敢上雪顶宫讨一个说法去?”有人看着已被夷为平地的酒肆,幸灾乐祸道。
“切,你当雪顶宫是你说去就能去的?别的且不说,单只那些个阵法封禁,一般人,哼哼,只怕还没走到宫门口,就已被大阵斩杀了。”一旁马上便有人出言反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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