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免费的门诊,方向前当然是求之不得,马上把手腕交了过去。
粟百勤轻轻抚弄了一阵子,这里捏一捏,那里压一下,很快,他又笑道:“不碍事,不碍事,软组织挫伤而已。回头,我让他们配副药,给你包一包,几天就见好。”
方向前听闻心头大喜,想不到这粟老板如此仗义!
当得知这一切都是免费的后,方向前更是觉得,这三万元钱花的似乎也是很值得了。
在店里一名伙计的带领下,方向前告别粟百勤,来到了院内另一间雅致的小房间,伙计泡了茶,笑咪咪请他稍坐,表示自己这就前去配药、回来后好为其包手。
等了好一阵,那伙计拿着一副湿乎乎的草药走了进来,将这些草药,用纱布轻轻地为方向前裹在手腕处。
两人正弄着,院内突然有人大声地招呼起来:“动作快点,动作快点,时辰眼瞅着这可就要到了!”
听到此话,伙计为方向前包扎的动作明显地快了起来。
“小刘,要不行的话,你待会儿自己过来啊,咱们步行街街口见。嘿嘿嘿,今天,那人果然是跑不了了。”外面那人冲屋里吼了一嗓子。
“好了,好了,这就弄好了,我就来。”这姓刘的伙计为方向前系紧纱布,说道:“两天后就可以取下来了。”说完,也不等方向前回答,转身朝外跑去。
行不行呀?方向前看着被包得很是精致的右手手腕,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突然,他心里一惊,什么?步行街街口?那人?时辰?跑不了……糟糕!回春轩不就正好在步行街附近,不会是何正身这么不小心被他们给围住了?
三步并作两步,方向前奔出了三归堂,见到一班伙计正在急吼吼地上一辆微型面包车。
当机立断,方向前找到了一辆停在药店旁边的黑车,抽出一百元钱钞票说道:“什么也别问,你就帮我跟着那辆微型车就行。”
黑车驾驶员撇了撇嘴,心说,小菜一碟嘛,凭我这辆夏利,还怕跟不上它!
……
远远地,方向前看见那辆车终于是停下了,随即从车上一下子跳下来五六个人,好像每人手里都提着一大卷什么东西。
方向前也下了车,不敢太过于靠近,不远不近地跟在这些人后面。
很快到了步行街街口,这些人中,有一人向着一名街边小贩走去,其他人则继续朝里直走。
方向前看见,那人走到小贩的小推车前,快速打开纸卷,取出一堆小旗,小贩也不啰嗦,“嗖嗖嗖”,飞快地将插在自己小推车前的一排小旗全部拔下,那人“唰唰唰”,将自己手中的小旗快速地插进刚刚空出的旗位之中。
那配合,当真是天衣无缝啊!
这是在干嘛?方向前略一迟疑,刚才向着步行街里走去的几人已经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人海里。
方向前不敢再耽搁,一路小跑着追了进去。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之前为自己包药的那位刘姓伙计,其手里同样也是拎着一卷什么东西。
不会也是小旗?方向前心想。
直挺挺地一直走到了步行街的另一边出口,方向前一路观察,也没发现何正身的身影。这老小子,你到是现现身啊,总不能让我满大街的一路叫着你的名字找你?方向前心里焦躁起来。
却见那小刘伙计,果然也走到一辆小贩的推车前,三下五除二地换了那些彩旗。随即,那“小贩”转身走开,刘伙计立马摇身变成了小贩。
这是演得哪一出啊?
方向前决定再到步行街上去找一找,这个老何大叔,也不知道这会儿会躲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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