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浔弯着背,头?更低了些,到她面前,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关于你的事?,每一件,我都想弄清楚。”顿了顿,又补一句,“我不想你误会我。”
书燃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开口:“昨晚,昨晚我看见你了,在一家会所门口,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一块……”
“夏婧,”周砚浔说,“你看见的那个人叫夏婧,麦康总裁梁陆东的助理之一。昨天,我跟梁陆东一道参加饭局,帮他?挡了不少酒,喝得胃疼。夏婧是受了梁陆东的吩咐,才跟出来照看我。我跟夏婧,所有?联系都是为了工作,没有?私交。”
他?解释得坦然又迅速,反倒把书燃吓了一跳,睫毛有?些乱地眨了眨。
“还想知道什么,”周砚浔带了点笑,“我都可以?解释给你听。”
书燃怎么可能听不懂周砚浔这句话里的另一番含义——
他?行事?坦荡,问?心无愧,不惧问?询,不怕查探。
他?对书燃毫无保留,只?要她问?,他?就会说,给她最好的耐心与坦诚。
书燃咬着唇内的肉,她想让心跳不要那么响,呼吸不要那么重,可是,完全控制不住,周砚浔这个人总是能调动起她的情?绪,让她悸动又慌张。
时间好像变慢了,又好像已经彻底停下。
她的胆子好像也在周砚浔刻意给出的那份纵容里被?养大了,轻声问?:“胃还疼吗?”
周砚浔眸光深了些,笑意也是,“不疼了。”
书燃点点头?,声音细细的,又说:“以?后少抽烟。”
周砚浔低笑了下。
书燃眨了下眼睛,“也别跟其他?女人走太近。”
周砚浔看着她,呼吸轻了一些,依旧很热,慢慢点头?:“好,我按你说的做。”
那时候,书燃还不懂,周砚浔就是故意的。
故意纵容她,故意惯坏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向?他?索取更多,要他?整颗心、整个人。
男人最温柔的样子是纵容,最坏的样子,恰恰也是纵容。
今天他?没带手绳,腕上扣着块手表,表盘夜空般深蓝。
书燃目光垂下去,看着那抹蓝色,叫了声他?的名字:“周砚浔。”
周砚浔“嗯”了声,等她说下去。
书燃睫毛抬了抬,看向?他?的眼睛,小声而坚定,“我信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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