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对这个形象的定位和印象其实是完全来自于类似地电影电视——要不双方怎么能有这么高地契合度涅……
不过,你就是现在就立刻打死胖子,他也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竟是如此浅薄无知的——虽然事实就是这样。
“嗯。”李观棋也大口咽下一块烧豆腐:“你知道的,我们这个工作比较特殊,一般大家结婚都尽可能地不去找同事,那样实在是对双方的压力都太大。”
李观棋的语音有些低沉。
张知秋点点头,他只用屁股猜的,也可以想得到。
“张吹水这个女孩子是个孤儿,性子又那么内向,从来都是很难与人打交道的一个人。”李观棋抬头居然露出来满脸的诧异之色。
“说实话,那次吃饭,你居然能把她给约出来,几乎是让我摔掉了眼镜——你就是把我们局长约出来吃饭我都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那是为什么?”张知秋被李观棋成功地吊起了好奇心:“难道张吹水的架子比你们局长还大不成?”
“那到不是。”李观棋摇摇头:“问题是局长也有挨不过的人情,只要你路子走对了,请局长、请部长都是有可能的!”
李观棋得意地摆出一副你这就不知道了的神情。
“可这张吹水那向来是对谁都不讲情面的,也没少让人下不来台,在局里更是没少得罪有实力、有实权的人,可偏偏我们局长还就是很护着她!那就谁都拿她都没有办法了。”
李观棋还有一些隐藏在心底深处,恐怕此生都不会对人说起的事没说——他今天来给张知秋做这个“红煤”,居然、竟然是局长大人的亲口指派与委托!
李观棋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是借敬礼之际,把头低垂下来才掩饰了自己眼中和脸上的那份震惊的——是的,当时的那种感觉用诧异、惊奇、怪异……什么都不足以形容,就只有这一个词:震惊!
极度地震惊!
因为在李观棋的印象里,张吹水不是局里的行动人员,她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地普通内勤而已。
如果局长是想对张知秋采取什么特别措施的话,哪怕就只是选用女特工,仅李观棋手上也有几十个人选之多,无论如何是轮不到一个内勤出手的,而且这也不符合规定。
要说局长与张吹水以前有什么瓜葛,李观棋是不知道;但要说是男女关系的话,李观棋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任何一个人——绝对不是。
李观棋除了是国安部一位很有前途的处长之外,还是部里极其罕见的一种专家——他可以一眼就判断出眼前的女子到底是女人还是女孩子,换句话说,她还是不是处*女。
百不失一,从来没有失过手,包括那些做过**修复术的,无一遁形。
据李观棋自己的说法,要想掌握这一手“观人术”,首先除了要“会看”之外,尤其还得要“会闻”——就是所谓的“处子之香”。
但李观棋的这手绝活,别人最多只能学会百分之五十——只有“看”的那一半,能像他一样学会“闻”的,一个也没有。
但好多人学了之后,还是感觉大有裨益,平均准确率能达到惊人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数据。
所以李观棋可以负责任地对任何人说:张吹水是一个处*女。
“她好像比我大耶!”张知秋吃的不亦乐乎,同时他也并不排斥在这种场合谈一些类似这样的暧昧话题,虽然说涉及到的人是自己,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李观棋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他还真是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完成局长的这项“特殊任务”的。
“俗话说“女大一,抱金鸡”,小张也就大你一岁的样子,你们俩正是天作之合,完美组合!”
“哈哈哈……”
张知秋看着李观棋认真的样子不由地笑喷了。
“老大,你不会是当真的吧?!”张知秋狼狈地擦着撒到衣服上的酒水。
“唉,我和他父亲是多年的老朋友,看着这孩子总是一个人这么孤苦伶仃的,实在是于心不忍呐!”李观棋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心里说:老张啊,虽然咱们两是素昧平生,可我这也算是为了你女儿的终身大事着想,此刻借你的虎皮一用,你老在那边也不要太在意的哈……
“不会吧!”张知秋惨呼一声,仔细地看着李观棋“努力做出”地、极其认真地表情,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褪去。
“怎么忽然间所有的人都要和我介绍老婆呢?”虽然看得出李观棋是有些做作的成分,但张知秋还是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这其实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种情形:所有的人际之间都是一种**裸地利益关系,只要有利可图,则无所不用其极。
看来,自己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做人都是一如既往地失败啊……
张知秋忽然感到一种深深地倦意,年仅十八岁的他还难以承受这种血淋淋的现实。
如果可能,张知秋还是愿意一厢情愿地把李观棋臆想为自己一个谈得来的、臭味相投的、能在一起口花花地喝些小酒的朋友。
可是,李观棋此刻的这份执着与认真,把胖子从自己为自己营造的梦境中惊醒了。
什么?还有人也在给他介绍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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