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河不服,“为什么单点我?”
“马楚阳!还有你!”
马楚阳不服,“我没有,我不是,我很听话的。”
“闭嘴!”岑鸢眼刀杀来。
唐星河捂嘴,但还有问题,举手,“如果他们不要脸,犯规,害我的人又害我的马,该如何是好?”
岑鸢思虑片刻,沉沉道,“给我打回去!”
唐星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十分高兴,“不管捅多大篓子?”
“我给你兜底。”
“表妹夫真好。”唐星河跟马楚阳两人“芜湖”一声,击掌,“走,大杀四方去。”
岑鸢又问,“男子上场的任务是什么?”
“保护傅家女子不受伤!”六人低声答。
岑鸢点点头,“记住就行了。去!”
目送着几人骑上马儿,他转过身,瞧见看台上时安夏正清清浅浅看着他。
见他看过来,时安夏笑笑。
她刚才看见他流泪了。
是什么原因会让岑鸢触景生情?
纷乱思绪中,鼓声起,仍是明德帝开球。
这一次,场面就激烈多了。
宛国战马彪悍又高大,如同一座移动的山。
四个婢女骑在马上几乎就是人形摆设,见北翼的马匹过来,就拦住其去路。
而木球的周围,已聚满宛国男子。
那几乎都不需要什么技术,用长杆将球推向北翼方的球门。
宛国马强悍,筑起坚固防守。
已近球门,锣鼓奏响。
咚咚咚咚!
木球已到了北翼球门最容易进的地带,随便一人只要轻轻一挥杆就能破门进球。
可是场面忽然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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