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何簁认识他也是偶然,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患病,有一段时间他整个人陷入了亢奋的状态,思维迅速,总觉得别人跟不上自己的思维。虽然很满意这种极致的工作状态,但心里隐约的有些不安,直到导师乔治先生发现了他的异样。乔治与怀特交情他并不清楚,只是当乔治发现了他的异样,便引荐了怀特先生作为他的私人医师,一直到现在,他的精神状况都是由怀特先生调整的,以至于他看上去与正常人无异。
之后才知道自己患的是双相障碍,轻度时对工作生活有很大的好处,然而,严重的时候便是害人害己,造成极大的危害。
应何簁作为乔治先生最为得意的学生,自然是得到了怀特先生的厚待,是他的幸运。
“这样的事情对我的病情有帮助吗?”应何簁焦急问道。
“既然发作了,就证明这个病会一辈子跟着你,只是,作为一名医生,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你的病控制在轻躁狂以内。”
“是一个女孩,不过,我不太愿意她参与到治疗当中。我的病情时好时坏,我不敢赌这一把,因为这后果我承担不起。”应何簁沉思道,“我已经将她的病情告诉她,若果她不嫌弃的话,那我就将我一生平和的时光赠予她,那些控制不住的,像野兽一般的时候,只能躲在您的疗养院里。”
“这是你的决定,还是她的决定?”
“我的。虽然很不尊重她,但我终究是自私的,既不像她离开我,也不愿意她被我伤害。”
“从医生的角度来看,我认为是的做法是错的。她是你所希望的,陪伴你走过一生的人。医生不可能随时随地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你的妻子,需要接受基础的精神辅导,学会准确地使用你所需要的药剂。”
“可是,我控制的很好不是吗?”应何簁反问,这个混乱的世界,是他不愿意让安皎若接触的。“怀特先生,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我可以相信现在的你,但我不能相信未来的你。如你所说,你的情绪受她的影响,她在你的身边本来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我想你应该清楚,躁狂症爆发的时候,你会出现哪些举动。”怀特也是知道面前这个人的顽固,终于松了口,“你现在可以长期住在中国,以你现在的状态可以融入社会,药物可以停止使用,不过你要定期回美国做催眠治疗,我在中国是待不下去的,如果你决意如此,我希望你能在中国找到一位私人医生。当然,我跟欢迎你带你的妻子来美国看我和乔治,并且让你的妻子接受我的训练。孩子,上帝会保佑你的。”
“谢谢您的好意,即使不是如此,我也会带她去美国看你们的。”应何簁知道怀特是好意,说他自信也好,无知也罢,他向来一意孤行。
“乔治说他特别想念中国饭菜。”
“那还不简单,你们两个时常去中餐馆吃一顿不就好了。”应何簁装作没有领会他的言下之意。
“中餐馆里的中餐没有你做的地道。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有了妻子,难道不应该带她去看一下乔治这个父亲吗?乔治可让我给你带话了,他还等着吃你们的媳妇茶呢。”
“她年纪还小,学业为重。”
“天,她不会是未成年吧!”
应何簁没有答话,算是默认。
“应,她的父母知道会把你打死吧!”怀特吃惊,他对中国文化的认知是极端保守,禁锢,缺少自由……
“那成,我要是被打伤了,您可要亲自来中国为我整治啊。”应何簁笑的好不可怜。
“应,我觉得你回到中国之后开朗了不少,情绪也丰富了很多,那个女孩真的很神奇,我是想看看她的,她真的不在吗?”
“她今天去了学校组织的志愿者活动,在您上飞机之前,都不会回来。”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你的女孩,你要好好守护,作为你的医生,我希望你遇见任何问题都向我求助,每一个问题,都不能轻视。”怀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真心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我会的。我送您去机场?”
“好。”
安皎若一觉睡醒觉得与几分凉意,旁边的同学都醒了,索然时间还早,一行人还是决定先回医院大厅,早上的忙碌他们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意外的,下午基本上没有人,闲的实在是无所事事,便和旁边的实习生开始杀白搭。实习生是大一的,由导师推荐而来,是个很阳光的小伙子。
安皎若好奇大学的生活,实习生也不介意讲一些大学生活中的趣事,旁边的组长也是不时地插两句话,一时间倒是其乐融融。
安皎若突然对一旁的血压计好奇了起来,实习生笑呵呵的教她使用方法。组长似乎对教学过程更有兴趣,安皎若毫无悬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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