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真沒有,我就是在晃神。問你也不會答我,我也不敢問。
阿雋不問了,阿蓁乾脆不吱聲,當個鋸嘴葫蘆。
過了半晌,阿雋忽然開口:最好沒有!說罷又低頭打起算盤記帳,一室只剩斷續的噼嚦啪啦、嗒塔之聲。
小美人沒說什麼,歪頭默不作聲。她其實想看穿阿雋的破綻,在思索要怎樣對付阿雋。
這人在床上生龍活虎,能把她翻來覆去的擺弄個幾百回合。如果換成在身下,她最受不了是什麼呢?普通招數該沒什麼效果吧?我這小短手能有幾成功力呢?唉。。。
阿蓁愁得發慌,思緒飄遠,就差沒長出幾根花髮。。。。。。
夜裡她早早吃過飯,支開了丫鬟,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小書房內,一直仰頭不知在翻找什麼書。
時間長了,她就怕有人忽然闖進來,動手翻找的速度加快,不是這本,這裡也沒有。。。。。。難道阿雋沒有看這些書的習慣?那她古怪招式都從哪裡學來?難道是煙花之地裡的花姑娘教授的?
終於在郁姑娘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努力下,找到了一本閨房三十六式。她慌張的打開其中一頁,瞟了眼,臉紅得幾欲滴血,啪手忙腳亂的合上。
愣在那兒,雙手摀住眼睛,腦袋一片空白。一個女子看這些污穢之書,嗚。。。我太污了,果然是個淫。。。
她掌了自己的嘴,才不是,我才不是淫娃!
阿蓁鼓足勇氣,重新掀開了書頁,眼睛在看,腦袋卻同時在過濾。看了足足半個時辰,再也看不下去了,太。。。荒淫,啪的再次合上。
小腦袋是空的,小臉是紅的,心是顫的,身體是熱的,小穴是。。。。。。濕的。
嗚。。。她後悔極了,就不該看的!她此刻身體好奇怪,又想阿雋了,在想床上的阿雋。
乞嚏!方才過來小書房太緊張,忘了把窗戶關小些,吹了會秋風的郁姑娘有點小著涼。
天有些冷,要喝薑茶麼?倏地有人進來,還端了茶。
是阿雋!
郁姑娘慌亂極,呀!阿、阿雋,你怎麼不、不敲門?手掃落那春宮書下地,用長長裙襬遮蓋好,雙手捏著袖角,假裝在用力擦桌子,還對桌子呵氣。
一臉忸怩之色,不安都寫小美人在臉上。阿雋猜到阿蓁在幹嘛了,方才對方一連串的動作,她盡收眼底,過於明顯的掩飾行為,凌雋珈不客氣的嘴唇勾起一絲淺笑。
你許是急著進來,忘了沒記得鎖門。
呀,是麼?哈哈,你手上是什麼?郁姑娘心慌得很,她好想阿雋快點走,就只有這麼一刻,她十分,不,萬分不待見阿雋。
如痴如呆,有頭沒腦,說著東邊,認著西邊。你這是看了什麼書,看傻看懵了?阿雋來到案前,放下薑茶。
阿蓁心虛沒敢說真話,仰頭像江湖大漢骨碌骨碌一口把薑茶全喝光。她用袖子擦擦嘴,又開口催促:你快走,別妨礙我。。。看、看書。
薑茶味沖,喝得阿蓁嘴麻;阿雋聰明,看得阿蓁腿軟、心亂蹦。
窗外傳來鳥兒啾啾咕咕的叫,打斷了兩人的靜默。
阿雋收了空碗,轉身離去,才走了幾步,又轉過頭來,給她頗有深意的一瞥,就像在揶揄郁滿蓁作賊心虛,這一瞥看得郁姑娘幾乎四肢發軟,無所遁形。
那個,今晚等你表演喔。阿雋邁開長腿走出小書房,嘴巴終於失守。真可愛啊,這女人!
郁滿蓁腦袋發暈,聽不清她說了什麼,粉頸淌下香汗。
半晌,嗚,阿雋還是知道了,好羞人!
凌雋珈即使不去看她,也知道這小姑娘現在有多羞窘。
她也想知道,阿蓁有沒有好好學習。武功不行,她不怪阿蓁。畢竟過了最適合學武的年齡,一切得慢慢來。
研究了一番在床褘間的知識,不知這上床功夫會否有一點長進?
她有點兒期待,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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