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磨蹭(H)
凌雋珈趁勢吻上阿蓁的櫻唇,火熱情愫順著緊貼雙唇傳到凌雋珈的全身肌膚,如同一把烈火。燃燒只需一個瞬間。她眼中幽光暗了暗,喉嚨有些乾澀。好想現在就把阿蓁吃掉!可惜傷沒好,得先按下這心思,可恨!
凌雋珈輕咳,清了清喉嚨,阿蓁,你又一次照顧重傷的我。
郁姑娘不解,又一次?重傷?凌雋珈觀言察色,估計她當年年歲太小,未必會記住自己這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自己可是記了十多年呢!
她娓娓道來:說起來,你當年才五歲吧?十二年前,你家還在縣裡經營麵檔,兼賣蒸包。八月下旬某天你發現重傷倒在後巷的我,沒有半絲嫌棄,小手遞來一個香餑餑熱騰騰的包子,說了句'給,這是我娘做的,可好吃了',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之後每一天午間你都會來看我,每次都奶聲奶氣的說,受傷了不用怕,吃飽就會好。我想笑你天真瀾漫,你不嫌我是乞丐身上髒,忽然間對我腳上傷口呵氣,又說娘話過多疼的傷,只要吹吹,痛痛就飛走。
當年的小阿雋因小阿蓁親近而溫柔若水的動作,微紅了臉,記住這個臉有梨窩的小姑娘。
我叫阿蓁,上草字頭下秦國的蓁,'桃之夭夭,其葉蓁蓁'。娘改的名字,說阿蓁以後就同綠葉一樣茂盛,永不衰落,一定會是個有福氣之人。
阿蓁,真好聽的名字!當時沒名沒姓的凌雋珈第一次覺得另一個人的名字能如此動聽。
這位小哥哥,你也會幸福的。快吃包子吧,還熱乎乎的,今天是冬菇雞肉包。小阿蓁軟乎乎肉嘟嘟的小手伸過來,笑靨如花,小小年紀五官就如此好看,將會來肯定是個美人。
郁姑娘陷入回憶,一幕又一幕兩人初邂逅的畫面隨記憶一一浮現,驚訝得說不出話,當年的小乞兒竟是阿雋,原來他是她!
那時候就覺得那個小哥哥長得好帥很好看,又見他傷得這樣重,就有了惻隱之心,每天對娘親撒謊說吃不飽,多取了兩三個包子給他。
原來竟是你!郁姑娘露出一縷笑意,太驚喜了,原來兩人那麼小的時候就相遇了。
阿雋在阿蓁額間落下一吻,眼眸泛起無限暖意:我一直銘記於心,想用一生來報答你。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除了義父以外,唯一一個沒有條件的對我好。
郁姑娘握緊阿雋的手,與之十指緊扣:阿雋,我不過是給你微不足道的吃食,你對我的回報,早已足夠有剩!
凌雋珈清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道:阿蓁這般人美心善,我得藏著掖著,收歸己有。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可好?
郁姑娘像著了魔一樣,能遇上似阿雋這般至情至性的人,不能再貪心了,否則菩薩會生氣,她果斷頷首:好。原來緣份早註定,上天早已安排好,凌雋珈才是自己真正等待的良緣佳婿。
十來日後,凌雋珈傷癒。在她受傷期間賭坊的事全交由秦田打理。現在她身子早已復原,正考慮明天重回崗位。
在此之前,她要先跟阿蓁化干戈為玉帛。。。。。。相見。
凌雋珈一大早醒來,就到書房忙去。此時她一手托腮,細聽何星匯報賭坊近況。所幸的是,她不在的期間,賭坊運作順利,無有異樣,也未有人前來挑釁搗亂。
下午,凌大掌櫃在看義父送來的書信,書上說他們夫夫兩人尚有一個多月才回來。
郁姑娘聽她說明天就要回去賭坊,擔心她的身體是否能負荷繁重工作。阿雋雙手抱胸,氣定神閑的回道:他們都誇我很能幹,我怎麼能讓一眾兄弟失望?
真的不再休息幾天?郁姑娘還是擔心她身子畢竟才好了不久,掌櫃的工作勞心勞力勞神,就怕她。。。。。。
凌雋珈見她對自己的關切之色溢於言表,面有淫靡的改口說自己也可多休息兩天,在外不能幹(公事),在家也能幹(阿蓁)。
郁姑娘知她一語雙關,帶有歧義,嗔睨她,不想管她,繼續手上的刺繡活兒。
凌雋珈愛煞了小美人嬌嗔之態,忙不迭的繞到書桌另一邊,俯下身湊近親吻阿蓁,與之糾纏。唔,這兩天都在床上過好了。
阿蓁小嘴又暖又濕,小舌滑溜溜的,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將凌雋珈的情慾點燃引爆。
小美人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凌雋珈的肺腑,流向全身四肢,使她感到了一種原始的需要。
阿蓁被吻得渾身發軟無力,兩唇分開的一瞬,小美人就虛虛的窩在她的懷裏,玉手放在凌雋珈肩膀上,微微張嘴喘息著。
過了一小會,似是意猶未盡,媚眼如絲主動獻上香唇舌吻,其後阿雋一面沿著小美人脖子往下溫柔的親吻,一面邊吻邊把人帶往床上去。
兩人抱坐在床,吻得天昏地暗。阿蓁雙手抵在阿雋胸前柔軟處,攥緊了她的前襟。
阿雋環著美人的後背,邊吻邊掃背,又頑劣地用腳趾,隔著衣衫在阿蓁的小穴蹭了又蹭,惹來阿蓁一聲嬌吟,小穴又不爭氣的流出動情之液來。
阿蓁知道阿雋想要自己,想順著她的意思,又怕累著她,心裏忐忑。
阿雋得悉她的心結,眉眼一勾,色瞇瞇地提議既然怕她累著,那她今次就委屈小美人來累了,要對方用乳房代手,為自己上藥去疤,磨遍自己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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