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吃她(微H)
清晨,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打破了凌宅的靜謐。初升的太陽像個剛入門的新婦,羞答答地露出半個臉來一一郁姑娘一一也羞怯地自壞阿雋的胸膛抬起巴掌大的小臉來,睜大了滴溜溜的圓眼。
想到昨夜又被壓著肏得半死,她就怕自己聲浪大得許是義父和二當家那邊都聽見了吧?郁姑娘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入被子裡,太羞人了。。。。。。待會可以不出去大廳和他們一起進餐麼?
阿雋仍在睡夢中,郁姑娘猜她也是累得不輕吧,畢竟一直在勞動的人是她呢!執起了凌雋珈的手,無聊的在把玩,阿雋的手好大啊,跟男子的差不多,她伸出自己的手,比擬了彼此手指的長短。唔,阿雋的長多了,郁姑娘心暗暗道。
果然對方有著先天的優勢,我這小胳膊小手的,未開始就輸了呢!老天爺真不公平,怎麼不讓我再長高些,是不是小時候不愛吃飯的錯呢?早知道那時候多扒幾口飯!悔死了。。。
暫不欺阿雋的花房,那就先欺她的小乳兒。郁姑娘伸出頭來,躡手躡腳的扒下凌雋珈的裡衣。此時,凌雋珈陡然打開了黑眸,若有所疑的問:阿蓁,你昨夜還要不夠麼?
呃。。。不是,我是。。。我只是。。。。。。慘了,定是被阿雋誤會自己是色胚了。郁姑娘馬上攏好阿雋的衣襟,逃出被窩,正襟危坐,乖巧的像隻小白兔。
那我現在再操你好了。阿雋沒有理她,坐起身來,抱住小白兔,把她拉回在床上,壓住自己。
阿蓁不想再被欺負了,不,換我來欺負你!她低下頭,扒下阿雋的裡衫,露出雙乳,張了小嘴就咬她的小乳頭。
哎唷唷。。。凌雋珈裝疼,面露痛苦,五官扭曲,果然騙過了阿蓁,阿蓁立時吐出小花蕊,改為親了親小玉峰峰頂。她懊惱不已,自己難道真的不會弄?嘴巴不行,那換手,阿雋也用過手的。
她抽出小手,向凌雋珈隆起處逼近,兩指夾住乳尖,擰她乳頭。
呀。。。快擰甩了!這麼用力!凌雋珈疼得似要流出淚水來。
阿雋身子這麼嬌的麼?怎麼像豆腐兒一般,不經碰?郁滿蓁被壞阿雋誆得信以為真,淚在眼眶打轉,快要溢出來,原來自己真的不會使力,差勁如此。
凌雋珈見詭計得逞,咯咯的笑,很快又見好即收,不能再鬧騰欺負人了,再誆下去,姑娘家家的說不定會氣一整天,這女子小器得很!
果然阿蓁生氣了,使出郁氏小拳拳,一頓好打大壞蛋。
這一打,沒多久就打累打餓了,肚子咕咕的叫。阿雋聽見了,笑得更開懷,郁姑娘想打人又沒氣力,小臉氣得脹鼓鼓。
昨晚我倆體力消耗大,都餓了。阿雋一句話,化解了郁姑娘的尷尬。
我等會做飯給阿雋嚐一嚐吧!郁姑娘正套上絲綢造的外裳,這件是阿雋買給她的,跟抹胸一個色,湘妃色,阿雋喜歡自己穿這個色,說顯得尤為俏皮可愛。
吃過了,花生酥啊。。。你忘了?阿雋下了榻,走去取來梳子,準備替她梳髮綰髻。
那不算,我說的是飯,正餐,不是小吃。郁姑娘正襟危坐,等阿雋來伺候她。她很喜愛早間起床和晚上沐浴後,阿雋親自為她梳髮,這是阿雋最溫柔最似水的時刻。
凌雋珈才發現吃了她的人那麼多次,倒真的沒吃過她做的飯。
她執起木梳,開始為擁有一襲如瀑的黑髮的小美人梳髮,一隻手輕捏了她的頭髮,自髮根處向下梳。
阿蓁的頭髮很順直,手感光潤細膩,只在髮梢處有所纏結,梳起來要費些功夫,只是凌雋珈很細心謹慎,幾乎都沒有拉拽了頭髮,叫郁姑娘喊過疼。
待會先吃過早飯,至於你想做飯,改天吧,今天一早我就要去賭坊忙去,不在家吃午膳。凌雋珈正將打結的髮絲梳開。
阿蓁表示不要,今天就要做予阿雋吃,做好了用食盒裝好,帶去賭坊給她。
隨你喜歡。凌雋珈梳好髮,俯下身靠在她身邊,問她想綰什麼髻,最近自己學了一個新的髻,想著挺搭阿蓁的長相,不如趁此練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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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姑娘來到迎豐大賭坊辦公地,入眼就見到偌大的書案上,堆滿文件,而凌雋珈低頭皺眉在疾書。
阿蓁好奇的問有什麼事讓阿雋如此展不開眉頭。凌雋珈抬頭一笑,又低頭寫字,回道有兩家分號帳本被人塗改,沒改的也大有問題。不過事情不算棘手,秦田遲點會著手處理,要她別擔心。
阿蓁又瞟了書案另一邊,滿滿的字,圖文並茂的,寫滿了好幾張紙,那紙每一張都抻得直直的,細瞧上面的文字水,原來她在研發新的賭博項目。
你平日不在家,在這裡都吃些什麼?郁姑娘放下沉甸甸的食盒。
伙記會在酒樓買些吃食給我享用。阿雋寫完最後一字,眼睛掃向足有四層分格的食盒。
阿蓁見她得空了,快手快腳的打開食盒,頭一層是清蒸河蝦、下一層是青椒炒臘肉,而下是蒜香燒茄子,最低層分別裝了蓮藕花生豬骨湯和一大碗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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