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人对周围人的议论熟视无睹,只是一把将舞女推开,向笠画走来。
笠画皱着眉头,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姑娘,快走!我缠他一会儿!”
一道声音突然在笠画脑海中响起,笠画眨了下眼睛,径直向门外走去。
华服男子见笠画准备走了,步伐瞬间加快了许多。
“这位公子!我们舞女的出场费,您可还没给呢…”
华服男子眉头一皱,从怀里掏出一钱袋子随手甩了过去:“别挡我!”
“……”,管事儿掂了掂袋子,脸色微变,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子。
等男子跑到门口时,笠画早就没影了。
“……”
“真没想到在这沙土城,也有此等美人儿。当真是没白来。”
“我就不信,小小沙土城还能有人阻拦我?”
华服男子也不恼怒,双手环胸又返回了欢娱楼。
“楼主…笠画姑娘已经离开了。”
“…”
“真是费劲,这姑娘怎么偏偏喜欢往青楼里面跑?真想不明白…自己什么姿色自己不清楚吗?真不让人省心…”
“楼主…这人应是有些来头,我们要不要试试他?”
“…哼,不过是个有钱的土老帽罢了,一看便知道是第一次来这风月之所,不用管他。”
“是…”
…
“不知落萍公子意下如何?”
别院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坐在院中,趁着月色泡着新茶。
“竹心先生开口,落萍哪有不给面子的道理?更何况若真如先生所说,此事也关乎两国百姓性命,在下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任落萍将沏好的茶推给竹心,面色自然。
“明日还是这个时辰,这个院中,在下静候先生与溪瀚公子。”
竹心闻言,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挥了挥衣袖开口道:“落萍公子果然心怀天下,天色也晚,竹心就此告退。”
“这茶,着实是好茶。”
说罢,竹心将自己泡的茶推到任落萍身前,便向院外走去。
“……”
任落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味浓而不枯,口感沉而不涩,此乃茶之变化。
“确实是好茶,看来竹心先生是嫌我泡的茶太烂了。”
任落萍苦笑了下,一饮而尽。
“呦!笠画!回来这么早啊!我还说再等你会儿。”
竹心一出门,便见到笠画气鼓鼓地从街口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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