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已经坐到了后面,此刻微微眯眼,“那我开?”
顶头上司给她当司机,她怎么敢!
她连忙钻进了驾驶位,“我开,当然是我开,霍总你想去什么地方。”
“西山墓地。”
黎岁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一抖,后背都窜出一阵凉意。
西山墓地。。。。。。
这几天她了解到了那位岳家小姐的一些事情,似乎岳家小姐就是葬在西山墓地的,而且有八卦说西山墓地有钱都买不到,必须手里有权势才行,所以葬在那边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里有很多人看守着,每次进去祭拜的人都会刷脸。
黎岁的掌心都开始冒汗,如果岳家小姐的死亡真的跟她有关,霍砚舟现在单独带她去墓地,该不会是终于要为那位岳家小姐报仇了吧?
她咽了一下口水,抬头瞄了一眼后视镜,恰好跟他的视线对上。
无疑,霍砚舟这张脸是十分惊艳的,不管看多少字,都会感叹造物主对他的偏爱。
可这张脸染满戾气的样子,也相当吓人。
她冲他尴尬的笑笑,强顶着这股压力。
“霍总是去那边看人么?”
霍砚舟以前坐车的时候,膝盖上都会放着一本文件,但是今天没有。
今天他的情绪似乎很不好,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低沉的状态里。
“嗯。”
黎岁也敏锐的感觉到了这种低沉,吓得不敢再问了。
可是过了十分钟,他倒是主动开口。
“怎么不继续问了?”
这句话就像是悬浮在她头顶上的一把刀,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来。
黎岁咽了咽口水,“是很重要的人?”
“嗯。”
他的一只手微微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又补充了一句,“很重要,她走的时候,我很崩溃。”
黎岁虽然害怕此刻的霍砚舟,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个情种。
有人说过,情种只诞生在大富大贵的家庭,但这句话其实不太对,因为她所在的这个物欲横流的圈子里,大多数的富二代们都很会玩,像霍砚舟这样的情种是少数。
白月光都死了七年了,他现在每年都去祭拜,此刻脸上甚至是那样的表情。
被他这样的男人爱着,念着,那个岳家小姐也算是独一份了。
她接下来是真的没敢说话了,直到汽车在西山墓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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