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只有隐约的男人喘息声。
秦惜还没来得及分辨出那声音在哪儿,就忽然被身后伸过一双手臂,将她抱入一个烫的吓人的怀抱中。
“秦惜……!”独孤吾道的声音,在她耳后,唤她的名字,听着有些与平时不同。
他改变声音的药还没来得及完全生效,只能克制地压着嗓子。
“先生怎么了?”秦惜突然被先生抱住了,却没想别的。
姜雪娘说先生中毒了。
她这个时候,哪儿想得到什么男女大防。
“别转过来。”他声音里,是极度克制的烦躁。
他没戴面具。
他想吻她。
秦惜便乖乖地不转身了,“先生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大夫?”
“先生……要死了……”他嗓子已经被烧得快要哑了,抱着她,手臂用力揉着她。
那样的呼吸,那样的语调,那样的动作。
秦惜不是未知人事的少女,她顿时便明白了。
她忽然慌了。
这……这怎么行?
可是,独孤吾道抱着她,唇几乎碰到她柔软的发:
“你愿不愿意?”
秦惜没回应。
“你若不愿,现在就可以……”他道。
“我愿意!”秦惜只短暂地犹豫了一下,便做了决定,“先生大义,为北雍披肝沥胆,呕心沥血。秦惜无能,什么都做不了。如今以一已之身,替先生解毒,不过是略尽微末之力。”
身后的人,静了一会儿。
她并不喜欢他。
无论是乔泯之,还是独孤吾道,她都不喜欢。
可是,他已经焦躁地无法抑制了。
不喜欢便不喜欢吧。
他粗暴摘掉她脸上的面具,滚烫的手,揉捏一般的拂过她脸庞,细碎地吻着她鬓角的头发,直至耳朵尖儿。
“不要回头。”
灼热的气息落在耳畔。
他手掌,滑下去,轻轻掌控住她细细的脖子。
秦惜一阵紧张。
他在她身后,将她带去桌边,打翻桌上一罐盛了青梅蜜饯的罐子,随便摸了一颗,放入口中,之后,从后面掰过她的脸,吻她。
青梅的味道,沁满了两人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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